【本章与前文不衔接,勿看】</p>
一击致命。</p>
干净整齐的西装下,是怦怦乱跳着的泣血心脏。</p>
厚重斯文的眼镜下,是迸射着点点光火的眼眸。</p>
可林曕北倏然笑起来,一如既往的温雅:“即便如此,为什么会是你?伤她最重、将她逼入绝境的人是你,不是吗?”</p>
俊朗如玉的面容似被乌云遮蔽,男人的嗓音顷刻间冰冷如霜:“林曕北,你应该清楚那场官司中她能全身而退的根本原因是什么。”</p>
好一记杀手锏~</p>
如坠深渊,笑容不复存在,林曕北眯了眯眼睛,视线清明起来,神情却十分迷惘:“好。我可以帮你,但无法确保结果。”</p>
这样的结果他早就料到了,傅承屹从来不打无准备之仗。</p>
除非对手是盛南伊。</p>
——</p>
同和筱莹分开后,盛南伊并没有直接回家,也来到了宾雅会所,只是没有约和筱莹共同前往。</p>
当然她只是在回家半道上突发奇想过来的。</p>
她戴着墨镜从车上下来,对刘哥说:“你们先去休息一下,两小时后再来接我。”</p>
服务生恭敬问候,一路引领。</p>
会所的某处,两个男人正一前一后往大厅走。</p>
盛南伊报出名讳,笑容甜甜的前台妹子双手奉上一个黑色小指环:“盛董,这是您的至尊消费卡,祝您愉快~”</p>
专职服务生引她前去,盛南伊把墨镜塞进包里,再次抬眸时视线里出现了熟悉的面孔:“林曕北,你怎么会在?”</p>
饶是素日以冷静沉稳著称的林曕北,这一刻也难免慌乱,差点找不到自己的声音:“过来见个客户。”</p>
心虚之下,他朝后方看了一眼,才镇定下来,幸好半分钟前,有人拉住傅承屹进了自己包厢,不然岂不是要东窗事发。</p>
他偷偷吐了口气。</p>
盛南伊并未起疑,漫不经心地问:“是吗?”</p>
林曕北轻笑着“嗯”了一声,摸了摸鼻子,垂眸细细观摩着眼前的女人。</p>
白皙的皮肤好像在发光,亮得他视线都有些模糊了。</p>
她是世间最耀眼的钻石,人人都想来瞻仰她的风采,还想掠夺和私藏,可他始终没有庇佑的实力。</p>
胸口狠狠抽动了下。</p>
“盯着我干嘛?”盛南伊面带不悦,摸了摸脸,“难道我脸上有脏东西?”</p>
“没有,我只是在想……”我离你越来越远了。</p>
可惜,他不敢讲,只能问:“你是约了人还是过来游泳和按摩?”</p>
盛南伊没有正面回应,点点头就进去了,没再说什么客套话。</p>
未免再生事端,林曕北也只能匆匆离开。</p>
坐进车里,他踌躇再三还是给傅承屹发了消息:【盛董刚进会所,万望谨慎。】</p>
太阳还没完全落下去,包厢里,几个大腹便便的男人已经喝到酩酊了。</p>
还有两个温文儒雅的中年人相谈甚欢。</p>
几人见到傅承屹被拉进来,纷纷起身相迎。</p>
傅承屹对着几人微微颔首,都是生意场上的熟面孔,纵使心思不在,表面的客套还是要维系的。</p>
和盛世清有几分相似,傅承屹也几乎从不与人为敌。</p>
只是前者总是一副温和友善的面容,而他多为清冷沉稳。</p>
可两人同样能言善辩,也同样果断狠戾,从不错过任何良机。</p>
无论亦师亦友亦敌,言传身教在两人身上有些奇妙地呈现。</p>
因为开了车,以茶代酒的傅承屹通过只言片语便摸清了他们计划投资新产业,也知道他们意向拉拢他入股。</p>
倒是正中下怀,傅承屹此前刚研究过这一新兴产业,萌生出几分兴趣,这是个乘风飞翔的好时机,刚想抛个橄榄枝的时候就收到了林曕北的消息。</p>
终年一片淡漠的黑瞳掠过一抹精芒,他连忙推说有个电话要打,先离开一下。</p>
走出包厢,傅承屹急不可耐地拉住一个服务生,问盛南伊的去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