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臂撑在她肩膀两侧，眼神只盯住娇艳欲滴的唇：“手表，还摘不摘？”</p>

闻铭记得，第一次从小酒馆回到她租的小房子里，手表不经意擦过她腿心，那一瞬间她的颤抖。</p>

姜昭昭：“摘……”</p>

他俯身，问住她的嘴巴。</p>

缺氧的感觉又来了，晕晕乎乎，身体像是飘向云端。</p>

她的掌根抵着他的肩膀，听见他用气音说：“那就不摘。”</p>

冰凉的，金属的，以及包裹着斯文衬衫的手臂。</p>

她看见他额头开始凝结汗珠，女孩的柔荑往后，抓住枕头的两只角。</p>

“抱着我。”他眼中情欲太浓，让姜昭昭言听计从。</p>

那是属于她的香甜和柔软。</p>

汗珠已经滑到鼻尖。</p>

她的理智和思考快要被全部掠夺，只剩欢愉。</p>

“昭昭，我会娶你。”</p>

姜昭昭在这一瞬间秀颈后仰，指甲在他背后的肌理中留下细长痕迹。</p>

她丰沛分润的嘴唇半张，迷离的眼神望着天花板，大口呼吸。</p>

她是被海浪颠来倒去，拍打顶涌的鱼。</p>

闻铭疼惜的吻落下来，落在她的眉眼，落在她的鼻尖，落在她的唇心。</p>

“你会嫁给我。”</p>

他用了祈使句。</p>

她在凌晨五点，才重新被抱上床入睡。这么短的睡眠，不该做梦的。</p>

可是姜昭昭就是梦见，闻铭为她栽了整整一个院落的，山茶花。</p>

她醒来时，日上三竿。</p>

穿着拖鞋冲出来：“你怎么没叫我？我还有很多工作呢！”</p>

男人在午间的青草地中回头，手边放着一盏欧式瓷杯装的红茶。</p>

闻铭莞尔，按灭了手机装在口袋里，扣住她的手腕，把娇嫩玲珑的人拉进怀里。</p>

她跌坐在他的大腿上，连拖鞋都掉了一只，伶仃的脚腕冷白，像玉。</p>

“你昨天布置那些事项，他们今天一整天都做不完。”</p>

他轻轻捏她的脸蛋：“休息好了吗？”</p>

姜昭昭木木然点头：“嗯。”</p>

“饿不饿？”他嗓音磁性。</p>

“饿了。”她实话实说。</p>

是昨晚他折腾的太多分，今天她浑身酸困，连声音都有一点沙哑。</p>

那一点沙哑，像小猫爪，悄悄伸出来一下，挠闻铭的心。</p>

他浅眸一闪：“正好，我也饿了。”</p>

饿了……</p>

总觉得他一语双关，话里有话。</p>

直到她的身体再次腾空，他抱着她往室内走。姜昭昭才后知后觉紧张起来，小手攥着他的衣领：“不要了，不要了。”</p>

闻铭挑眉：“嗯？”</p>

她声响小到心跳里：“肿了……”</p>

冷白削薄的脸一愣：“这么娇气？”</p>

姜昭昭瞪他。能怪她娇气吗？他也太，也太……</p>

她的脸埋到他颈窝里，还在嘟囔：“不要了不要了真的不要了。”</p>

人被骤然放下，再睁眼，是在餐桌前。</p>

对着那双冷淡的浅眸里全是坏笑：“不要什么？不要吃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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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