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很厉害的保养法子。说不定还有更厉害的，需要我们去研究。”</p>

陆知白笑了笑，说道：</p>

“殿下你是皇长孙，以后还会被封为皇太孙，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p>

朱雄英点点头，紧跟着伸出小手，动动手指算了一算，说道：</p>

“可是，皇爷爷现在也不算老，父亲也很年轻。我觉得……”</p>

话到此处，他欲言又止。</p>

陆知白心中明白，笑着说：</p>

“如果当做兴趣爱好，闲暇时也可以学。</p>

但只要权力在手，什么样的顶级郎中，都可以找来。”</p>

朱雄英听了，皱起小眉头，思索起来。</p>

陆知白与他谈了一阵子，便去拜见朱元璋。</p>

朱元璋见他又出现在宫里，微微哼了一声。</p>

陆知白拱手说道：“儿臣有本要奏。”</p>

朱元璋道：“你要说啥？咱好长时间没有听到你上奏，别说，还有点不习惯。”</p>

陆知白本就早有进言之意，只是此前时机未到。</p>

如今既已查出传染源，他便特意进宫面圣。</p>

陆知白说：“儿臣今日进宫所奏之事有两件。”</p>

“其一，乃是尽快推行全民接种牛痘，用以预防天花。”</p>

朱元璋听闻，缓缓抬起头来，眉头皱起，眼神疑惑：</p>

“怎的突然提及天花之事？难道何处发生疫情了不成？”</p>

陆知白摇头，神色凝重异常：</p>

“此番皇孙万幸仅是染了水痘。可陛下试想，若感染的是天花，又当如何？”</p>

朱元璋一听，顿时脸上闪过一丝不悦，嘴里嘀咕着：</p>

“咱也没料到宫中竟会出这等事……”</p>

说罢，他微微眯起双眼，心中万千思绪在翻涌，却并未直言。</p>

片刻后，他转而问道：</p>

“接种牛痘即可预防天花，此是何意？牛也会生痘子？”</p>

陆知白见此，便耐心地大致解释起来。</p>

宋朝人便已有接种疫苗的意识，只是那时所用乃是人痘，此法颇为危险。</p>

而牛痘相较之人痘，烈度大为降低，然免疫效果却颇为相似。</p>

朱元璋听着，不禁微微点头：</p>

“听起来倒是简便，划个小伤就可以了。</p>

牛痘竟能预防那令人闻风丧胆之天花，实乃不可思议之事！”</p>

陆知白接着道：“还请陛下善加考虑……或许，也可选定某地当作试点推行。”</p>

朱元璋略一思索，说道：</p>

“便在栖霞试验！左右也费不了多少事。</p>

但天花可是绝症，若真有成效，自是要于全国推广。”</p>

陆知白继而又道：</p>

“儿臣所奏第二件事，便是如今看来，医学研究所与太医院有些不兼容，配合不好。</p>

在疫情防控方面，大明尚有漫漫长路要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