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我待会儿还有个会，先这样吧。”</p>

“......”</p>

电话里全是忙音。</p>

宁如霜傻坐下来，呆呆注视着电话。</p>

不难猜测，许家要的不是客户，是要看她宁如霜彻底完蛋。</p>

用不了多久，电话会铺天盖地。</p>

换做是她自己，也得把对方杀个干干净净，让欺负自己的人彻底完蛋。</p>

两分钟后，又一个电话来了。</p>

“余总，我已经安排律师去你的公司了，下个季度的合作，咱们还是再考虑吧，违约款，我今天中午就打给你。”</p>

一直到十点钟，总共接到四十三个电话。</p>

而红河集团所有的客户总数，是二百八十四个，剩下来的都是小鱼小虾了，根本维持不了生计，许家人也不屑安排那些底层的个体户给她打电话。</p>

脑子一片苍白，宁如霜大意了，没底牌了，一张都没有了。</p>

她才发现自己冒失了，像个傻帽，不该直接上传视频的，应该继续捏住威胁许半烟的。</p>

已经晚了，说什么都没用了。</p>

一滴眼泪滑落，她擦了擦。</p>

可能现在，许半烟正瞪着她上门跪求呢。</p>

不，她不会那么做，她的性格倔强程度，不在许半烟之下。</p>

但还有最后一部退路，就是去求张献，许半烟不是喜欢张献么，自己让出张献，只求公司能保住。</p>

拿起手机，翻阅到张献的号码。</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