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燃明白了肖腾的意思，“回头请你吃饭。”</p>

“客气。”</p>

姜怡捧着一杯温开水，把刚刚从药店里买的药给吃了。</p>

这时，门外有人进来。</p>

她抬眸，一下子就看到了霍燃。</p>

姜怡的眼底瞬间多了几分惊讶，奇怪道：“你还没走？”</p>

二人刚刚在心理诊所外面分别，如今已经过去了二十分钟，姜怡还以为霍燃早就离开了。</p>

霍燃视线在姜怡脸上轻轻扫过，“你看下电脑。”</p>

姜怡刷新了下页面，这才发现，预约人的名单里，突然多了个人，还是肖腾刚刚从他的那边，转诊过来的。</p>

也就是说，霍燃今天进来她的办公室，是以患者的身份来的。</p>

只是稍稍愣住几秒，姜怡就反应了过来，身为医生的职业操守，让她对着霍燃露出礼貌的微笑。</p>

“霍先生，哪里不舒服？”</p>

一边询问，姜怡一边点开电脑上，他过往的电子病历。</p>

当一个一个点开的时候，她的笑容逐渐凝固在了脸上。</p>

这是一份很典型的双相病例，病程持续了整整五年之久。</p>

从起初的暴躁烦闷的情绪，逐渐发展成了抑郁，哪怕五年来，药物未曾间断，霍燃的病情也不见得控制下来多少。</p>

姜怡的心中五味杂陈，电脑上一个个的字迹是冰冷的，可姜怡却仿佛能够透过这些文字，想象出这五年的时间，霍燃在过着怎样的生活。</p>

霍燃产生这些病症的原因，全都是因为......她离开了他吗？</p>

姜怡眨了眨眼睛，压下鼻尖泛起的酸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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