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显然，因为只是餐厅的摆设，虽然剪裁大小一致，没有灵气驱动的小纸人却不可能动弹。</p>

金小鹤就干脆地捡起一个跟自己等比例的橙黄色小纸人，作势把它贴在自己身上，朝金小栩比划的样子，仿佛自己穿了一件新衣服。</p>

是的，桌上的小纸人是一整套红黄橙绿青蓝紫各种颜色。</p>

金小栩见状，也扒拉了一个绿色的小纸人往自己身上比划。</p>

两个小家伙自顾比划得不亦乐乎。</p>

姜栩栩和褚北鹤自然由着它们，想了想，姜栩栩甚至把系统乌龟也放了上去，正好放在一个刻着甲骨文的龟壳边上。</p>

系统乌龟被放出来也不动，依旧保持着缩在龟壳里的样子，整个龟肉眼可见地emo。</p>

从安全局出来后，系统就一直缩在龟壳里一副大受打击的样子。</p>

姜栩栩也懒得哄它，把它往那一放，就和褚北鹤直接落座准备点餐。</p>

听说姜栩栩亲自来了他们玄学主题包厢，餐厅老板都直接赶回店里亲自招待，又是介绍自家包厢又是让姜栩栩看他的藏品，末了才在褚北鹤的慑人的注视下依依不舍地退了出去。</p>

两只小纸人安安静静在边上闹着，等餐的间隙，姜栩栩这才问褚北鹤，</p>

“这是约会？”</p>

姜栩栩可不觉得褚北鹤会喜欢这样的地方。</p>

而且她之前就发现，他今天穿的是偏休闲的大衣。</p>

嗯，跟她今天穿的大衣是同个色系的。</p>

褚北鹤见她问起，也不瞒着，直接道，</p>

“你之前说要补的第一次约会。”</p>

本来想等她彻底忙完了再正式约她，然而褚北鹤发现，等她正式忙完的话，自己可能还要等上一阵子。</p>

同样是京市回来，公司和继承人那边的事他都处理完了。</p>

可她还有各种事情缠得脱不开身。</p>

他只能自己主动些。</p>

姜栩栩听完也有些不好意思，更没有半点反对今天安排的意思，反而顺着他的话问，</p>

“那吃完饭去哪里？”</p>

褚北鹤问她，“你有没有想去的地方？”</p>

姜栩栩刚要开口，就听那边摆台上，原本一直缩在龟壳里的系统乌龟不知怎的突然刷一下冒出脑袋，直接用系统音大喊，</p>

【他居然说我是废物！！我只是暂时能量不足，他怎么能这么说我？！】</p>

冷不丁一声大喊，声音直接传到姜栩栩脑子里，叫她原本准备开口的话都跟着顿住。</p>

扭头，杏眸凉凉瞥向摆台那边的系统乌龟。</p>

金小鹤和金小栩听不到系统的声音，但刚刚乌龟脑袋刷一下冒出来，愣是吓了金小栩一跳，手里绿色的小纸人立即被扯坏了一个小口。</p>

两个小纸人愣了。</p>

再看俩主人那明显被乌龟打断聊天的节奏，两小只顿时愤怒地齐齐叉腰。</p>

丢下手里毫无灵魂的小纸人，飞过去冲着系统乌龟就是一个飞踹。</p>

系统乌龟一下子被从摆台上踹到地毯上。</p>

两小只又飞下摆台，一人一边，竟是在地板玩起来踹龟游戏。</p>

刷刷，刷刷。</p>

虽然包厢够大，但一只乌龟在底下被踹来踹去的动静还是让人无法忽略。</p>

姜栩栩和褚北鹤相视沉默，好半晌，褚北鹤直接叫来司机。</p>

指着地上再次缩回龟壳里的乌龟，示意司机，</p>

“送它回姜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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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