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也像，那鼻子那嘴一模一样。”</p>

“都那么黑了你还能看到嘴呢。”</p>

“......”</p>

季灵衡越听背板越直，走路也有力了起来，没错，他摊牌了，他就是季锦洲。</p>

顾特助欲言又止：他家季总明明打算让三少爷丢脸，但效果......好像反噬到自己身上了。</p>

走到大厅，裴梨无聊地靠在沙发上等待，她支着脑袋闭眼小憩，睁开眼睛抬头突然看见一张漆黑的脸关切地凑到自己面前，只有那双明亮澄澈的眼睛亮得吓人。</p>

她被吓了一跳，虽然神情十分冷静，但是手下意识地就扇过去了。</p>

啪。</p>

清脆的一声，季灵衡脸被打偏到一边。</p>

关妤看得肉疼，同情不已：“好惨。”</p>

裴梨艰难又仔细地辨认这人的五官，不敢相信地确认他的名字：“灵衡？”</p>

季灵衡轻轻“嗯”了声。</p>

“你的脸......怎么不开灯。”裴梨委婉开口，“我都没有认出是你。”</p>

季灵衡沉默：“......我输了。”</p>

裴梨摸了摸他的脸，“没事没事，你依旧长得很，很特别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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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