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敬城,杨府。
杨弦玲从书塾中回来,暴躁的心态,平和了许多。
谢秦在内堂门口等着,看到她上前问道:“怎么样?有异常吗?”
杨弦玲:“你就待在府中,没暗中跟着窥视?”
谢秦:“你都去了,我还跟什么?”
杨弦玲有些恼,“合着就我一个人干活是吧?”
谢秦安抚道:“不能这么说,是只有你能查出真相,擅自跟踪窥视,都是对你能力的不尊重。”
杨弦玲有话要骂,但又懒得骂了,走入内堂,坐到椅子上,看不出思索着何。
谢秦继续问:“到底有没有异样啊?”
“没有,除了人学些歪理,没什么特别的。”杨弦玲回道。
谢秦不太理解:“歪理?什么歪理?”
杨弦玲回想着他授课的内容,神奇新颖,不仅仅是书上的大道理,“没什么,无关紧要。”
“哦。”谢秦思索着。
杨弦玲:“这件事就……”
谢秦:“算了吧,你要走就走吧,我自己再看看。”
杨弦玲对视向谢秦,“算了?我被你耽误这么久,就算了!非得给我查个水落石出不可1
突然的转变,谢秦有些不适应,“好……好……”。
之后的日子,杨弦玲时不时以探课为由,去听这个书生那些奇异的理解。
谢秦则在城中,到处打探,问那些认识刘玺的人,并且关于他平时的所为言行。
寻找着可能的线索。
从那些城中人口中得知,这书生是个善人,和他在一起的人,也是善心善念。大家都很喜欢他。普通的人家都把孩子送到他的书塾,由他教导,希望受之熏陶,成为一个刘先生一样的人。
相反的那些城中家族不愿把孩子送到这么个书生这里,在他们眼里,这就是个无用之人,教一堆乱七八糟,有何用啊?莫影响了自家孩子,自己的孩子可是要继承偌大的家族的。
总之,谢秦是没问出有用的讯息,就是一个凡人书生,教书先生,仅此而已。
谢秦走到一家摊子,叫了碗面,继续整理脑中思绪。
到底是为什么?什么样的修士会针对这么一个书生。照理说他就不应该和修士有关联吧?
“不对,他现在就和我们搭线上了……”
谢秦照着这个思路,想到了一个点。
刘玺三十多年都在城中,那么就查这三十多年来,杜敬城发生过什么事,他碰上过什么修士!
“对啊!这样才能查到线索1
“您的面来了1摊主端着热汤面上来。
谢秦接过,几口就把面吃尽,瞬息功夫,看傻了摊主。
“啪1谢秦把钱放到桌上,跑回府中。
这种复杂的事,就需要诛杀门了。
今日,杨弦玲并没有去听那个刘玺讲课,她发现自己最近去得有点多,应该没有哪个东家是这样的吧。
正想着,谢秦冲了进来。一副拨云见雾模样。
杨弦玲:“怎样?查到什么了?”
谢秦喘息几声,“那个!你们诛杀门可不可以查到近三十多年来,杜敬城发生过的事,参与的修士。”
杨弦玲:“你查这些干嘛?”
谢秦:“我觉得,那个雇佣他的人,或者与这件事有关的人,在三十年内出现过,甚至在城中引起过一件不小的事件。”
杨弦玲惊奇道:“真有你的,这都能想到。”
谢秦遂问:“到底能不能?你们诛杀门不是很有本事的吗?”
杨弦玲冷冷一笑,“这算什么!你等着!我传讯回去,让他们准备1
……
三日后,杨府内堂堆满了诛杀门收集的关于杜敬城所有发生的修士之事,以及参与之人。
谢秦和杨弦玲看着堆积如山的卷宗,有些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