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将气海中真阳之气,连连使去。
如此,过有大半个时辰。
杜少卿浑身忽地一震。
他气海中真阳之气,已不足200缕数。
耳侧语声呢喃道:“卿儿,师姐已入筑基二层呢!”
……
天色,昏暗。
杜少卿拉着大师姐,上了采云峰顶。
院外。
柳青衣一把扯住他,笑嘻嘻道:“师兄,小妹想与你商议一二,可好?”
武红衣低头轻笑,甩手回了院中。
杜少卿心中极为愉悦,笑眯眯道:“三师姐是要借些真阳之气?这有何难,全都与你使去!”
“师兄,当真啊……”
堂中。
五人围桌而坐。
杜柔用了颗朱果,轻笑道:“难得,竟是40年份!”
她望着对面,似随意问来:“卿儿,今日又迟了些回来呢?”
杜少卿咽下灵米,抬头笑道:“师娘,弟子去了常阳坊市,路途稍远。”
杜柔点头,夹了颗朱果,分与左侧碗中。
武红衣手中竹筷一顿,心下微慌,低头默默用之
江白衣挺背而坐,面色冷冷,往身侧看去。
杜少卿埋头扒拉灵米,脚背忽痛,怎敢作声。
柳青衣脸色红润,这晚膳用得极合心意,笑吟吟道:“师兄,下回小妹想试试50年份的朱果,可好?”
杜少卿霎时食不下咽,抬头坚拒:“三师姐,你如今修为不可……”
席,散。
杜少卿打理好院中杂务,悄望左右,步去师娘房前。
木门紧闭,屋内无声。
杜少卿一呆,无奈唤道:“师娘?”
“卿儿,热水可已备好?”房里,杜柔缓缓应道。
不几。
武红衣埋着头抬步出来,又快步回了自家房中。
杜少卿张了张口,随又作罢,挺胸进了房里。
杜柔躺坐床中,摇了摇头,缓缓说道:“一年两境,你也太过急躁了些!身窍未打磨周全,切莫贪功,以免损了根基……”
杜少卿躬身连连应是:“弟子谨听师娘教诲!”
杜柔盯着他,轻笑一声:“卿儿,如此乖巧模样,可是有了心思?”
杜少卿步至床前,犹豫一二,悄声说道:“师娘,弟子与师姐……成为道侣可好?”
杜柔闻言,垂目不语。
杜少卿心中忐忐忑忑,也不敢多嘴询问。
房里,落针可闻。
少许。
杜柔点头道:“可!”继又凤目一抬,小声问道:“那,你二师姐怎办呢?”
杜少卿弓着腰,心下一横,小心翼翼道:“师娘,弟子都要!”
杜柔止不住“噗哧”出声,仍点头道:“好!”
杜少卿精神大振,犹自不信,眉花眼笑道:“师娘,真的啊?”
“极真!”
杜柔顾自轻笑许久,再次点头,探身说来:“只是,你大师姐为筑基修士,你二师姐也快要筑基了,卿儿如此贪心,怎生养活两位筑基修士呢?”
杜少卿思索一二,昂首挺胸道:“师娘放心,弟子会想想办法!”
杜柔瞧他听不得劝,叹道:
“卿儿需得用功修行!莫让我等女儿家太过拘束,成日为那灵石头痛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