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何大人要走,陆彦京忙扑了过去,急巴巴地开口道:“何大人,我还有挣银子的法子,您就真的不打算听一听吗?”
何大人果真脚步一顿,斜眼打量了陆彦京一眼,看他的样子不像是骗人的,正想要说什么,就又想到了陆彦京被抓进来的这件事,又摇了摇头。
“陆彦京,我都和你说了,你识相些,在这里待上几个月也就能出去了,可你若是不识相的想要现在就被放出去,不但我交不了差,就是你,怕是也没这么轻松了1
说完也不等陆彦京再说什么,何士安就抬脚走了出去,让人重点盯着他。
陆彦京脑子里乱糟糟的,他得罪了谁啊,为何一定要关他几个月?他颓然的依靠在牢门上,心情十分的糟糕。
秋闱?!
陆彦京重新站直了身,忽然想到了为什么那人要关他几个月了,如就快到五月了,还有三个多月就是秋闱,那“上头的人”是不想让他参加秋闱?
这是要毁他前程啊!陆彦京顿时像困兽般得在昏暗的牢房里来回踱步,心情烦躁异常。
如果不能去参加秋闱,那他所拥有的优势可就没有用了啊,失去了这次秋闱的机会,他就得再等三年,三年后的考题他压根儿就不清楚,那不是瞎子摸象吗。
他在脑子里努力回想,自己到底这是得罪了谁,
这些日子,自己一直在村里看着新房子的事儿,也没和人起过争执碍…念头一起,他立刻就想到了昨日和苏珍珍闹得那一常
苏珍珍一副笃定他会后悔的样子,还放话说不要那五千两银子了,难不成她是笃定了他一定会想办法回去求她?所以,这事儿会是苏珍珍干的?
陆彦京皱着眉头,很快又否定了这个想法。
不对不对,苏珍珍哪儿来那么大的能耐,能让何士安都这样忌惮的“上头的人”,苏珍珍怎么可能接触到。
这个想法很快就被他自己都给否定了,可他实在是想不出自己还有可能会得罪谁。
他很快想到牛王村里租了朱家宅子的那林家公子,难不成是他帮着苏珍珍出头,所以自己才有了这牢狱之灾?
那林公子瞧着就不是个好惹的,一身贵气不说,上次还帮着苏珍珍一起坑了他五千两银子,合伙的诬陷他娘推了苏珍珍落水,现在那五千两银子他不给了,所以……那林公子就设法让他入狱,所以这事儿还是苏珍珍那疯女人惹的?!
此时,从庆元县去往京都的官道上,几匹黑鬃烈马飞驰而过,马上的男人俱是一身的黑衣,披风在风里飒飒作响,如暗夜修罗般目无旁物的盯着前方。
路上遇到的马车和行人都纷纷避之不及,生怕冲撞了这些黑面神一样的男人。
约莫又走了两刻钟的时候,一行人才在一处林荫下勒马,“休整1
领头男人身旁的黑衣男人立掌示意,所有人都下了马,“王爷,咱们已经离了庆元地界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