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营就在城南,离的招兵点不远,以前是九门提督巡防营的一个营地,现在就给禁卫军的十一营和十二营用了。
京卫军的各营都是驻扎在城内的不同地方,要不全军六七千人马,也没那么大的地方放。只是每一个月有一次全团合练,每三个月有一次全军合练。
到了军营大门口,两个门卫远远的就让柱子和赵仁杰停下。一个在后面持枪看着,一个端着枪走过来。看见是柱子之后,便招呼道:“呦,这不是柱子兄弟吗。”又看看柱子身后的赵仁杰,接着说:“怎么把个花子带来了?”
柱子回道:“王大哥啊,今天你当值?哦,这是新招的兵,王副处长让我把他领过来的。”
“噢,这样埃”王姓老兵说了一句,就没再问。挥了挥手,让柱子和赵仁杰进去了。
进了军营后,柱子领着赵仁杰径直来到一座院子,院子门口挂着一块牌子,上面写着“军需站”,院子门口有一个卫兵站着。柱子与他打了个招呼就进去了。
“柱子兄弟,在军营认识的人不少啊1赵仁杰在后面跟着说道。
柱子一脸骄傲的说:“那是,经常来各个军营跑腿办事,都是脸熟的。”
说着就带着赵仁杰来到正屋,屋里一个满面红光的胖子正喝着茶,看见柱子进来,赶紧放下茶杯,站起来满脸笑容的问:“柱子来了,王处长也来了?”
柱子没有托大,给胖子敬了个礼,道:“唐站长,就我一个来的,王副处长没来。您坐。”
唐胖子听到王副处长没来,也就坐下了。还不忘对柱子道:“噢,你也坐啊,别客气。这次过来王处长是有什么吩咐吗?”
柱子没有坐,拿出来王副处长的那张纸条,递给了唐站长。然后指了指身后的赵仁杰,说:“王副处长让我把他送来,给他找身儿合适的衣服鞋袜,唐站长,您看方便吗?”
唐站长双手接过条子看了看,哈哈一笑,豪爽的说:“方便,有王处长批的条子,还有什么不方便的。”说着,站起来,来到赵仁杰面前,围着他转了一圈。赵仁杰不明所以,冲着唐站长点头赔笑。
“站直了!以后就是京卫军的兵了,不再是老百姓了。要有军人之表,要站如松,坐如钟。”唐站长突然冲赵仁杰喝到。
赵仁杰一愣,心想,这是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笑脸相迎,怎么一下子就变成教官的口气了,看唐站长的样子也不像是教官埃没办法,他只好站直了身子。
唐站长又看了一眼,然后出门对外面的士兵喊了一组尺码,让士兵找一套军装和鞋袜送过来。然后回到屋里,对柱子说:“等一会儿就好,我老唐的眼光,绝对没有问题。”
柱子点点头,赞道:“那还用说,唐站长的眼光,那在北京城数第一。”说着还冲着唐站长挑了挑大拇哥儿。
“不敢当,不敢当。”唐站长谦虚着,但是眉眼之间掩饰不住的得瑟。
不一会儿,就有一个士兵捧着一套军装,大檐帽和鞋袜,喊了声报告送了进来。柱子冲着赵仁杰使了个眼色,赵仁杰就上前将军装接了过来。“
那您先忙着,我这就带他走了。”柱子向唐站长告辞道。
唐站长站起来,说:“好吧,你先忙你的,代我向王处长问个好。”说着将柱子和赵仁杰送到门口。
柱子答应一声就带着赵仁杰走了。
“那唐站长的眼光靠谱吗,这军装不用试试?”赵仁杰捧着军装跟在柱子身后出了院子,问道。
“不用,唐站长投军之前是裁缝店的学徒,他那眼上的功夫可是得了真传的。”柱子解释道。
之后赵仁杰也不再问什么了,就跟着柱子在军营里转。之后不久,就来到了十二营的营部,通报了一声让就进去了。
进去之后,就看见一个留着八字胡的大汉,威严的坐在椅子上。
柱子上前敬礼,道:“刘营长,这是王副处长让我给您带来的兵,要给三连二班的。”说着将那张纸条递给刘营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