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昭言收起笑容,冷笑道:“我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1
她说完转身往府外走。
楚离忙追了出去,两名贴身侍卫也跟了上来。
两行人一前一后飞快的往府外掠去,一路疾驰,转眼间到了郡守府的西侧门。
就在楚离被叶昭言如猫捉老鼠般逗弄地失去耐性,准备用暗器暗算对方时,叶昭言伸手往怀中一掏,将两件华贵的物件分别朝两个方向狠狠投掷向地。
楚离眼尖地看到两件东西就是北郡守印和文书,眼看着守印就要落地四分五裂,他奋不顾身地扑过去接祝
两名侍卫见楚离如此激动,知道东西非同小可,也扑过去护住了文书。
正在此时,叶昭言取出袖剑朝楚离射去,楚离闪避不及,顿时被一箭贯穿右肩。
鲜血瞬间涌出,染红了衣襟,滴落地面,一路蔓延开来。
“卑鄙1楚离捂住伤口,恼羞成怒的看向叶昭言,另一只手仅仅地护着怀中的守印,两名侍卫如临大敌,蓄势待发。
“论卑鄙,北凉人该当第一!叶某自愧不如1
叶昭言一本正经地恭维道,让楚离本就不好的脸色更黑了。
这时候,一阵脚步声渐近,楚离的身后,十几名北凉将士正飞速赶来。
叶昭言见时机成熟,轻笑道:“我叶家人言出必行,这两件东西就留给世子,告辞1
说完,叶昭言施展身法朝府外而去,没有丝毫犹豫,转眼间就消失不见。
“世子,您的伤势怎么样?1一名侍卫扶着楚离,担忧地问道。
“叶家人言出必践?”楚离目光冰寒,一把拍开侍卫的手,“立即调动兵马追杀他1
“遵命1那侍卫答应一声,转身带着十几人匆匆朝叶昭言离去的方向冲去。
楚离咬牙忍受剧痛,将守印藏在了自己的腰际,抬手拔出长剑,往郡守府的后门方向前去。
南诏国即将攻入郡守府,他必须马上带着守印和文书离开这里,回到北凉。
不管怎样都要保证守印和文书的安全,只有如此北凉才有希望继续控制河西,夺回北郡。
等他带着一行人一路冲到后门,黑压压的一片人影已经在此等候多时了。
夜色中,这队人马的模样被隐去了,看不清具体有多少,只透出一片反光的深灰色的盔甲。
这陌生的盔甲颜色昭示着对方不同的身份。
这不是北凉的军队,更不是天禄的将士。
楚离眉头皱了皱,心中却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没等他反应,冲天的怒喝已经响彻在耳边:“北凉贼人还不束手就擒1
楚离眼中闪过一抹厉色,手持长剑纵身跳上墙头,跃至高高的屋脊,双足猛蹬,身形如箭矢般快速地攀爬。
下面的士兵纷纷拉弓搭箭,朝楚离射来。
几十名北凉轻骑挥剑阻挡攻势,奈何箭矢凶猛,很快重伤了数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