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朱濠!他怎么不去死啊!”
程越一巴掌把一旁的桌子给拍碎了,淹没整个安山县,就给一头大妖解封然后恢复实力,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
“龚俊只是一个背锅的,哪怕我们说什么,他们也绝对会将淹没安山县的罪责堆到龚俊的身上。”张平深吸一口气,连大燕的王都这样,这个皇朝怎么可能会有救?
“我听闻朱濠可是最有力竞争太子之位的人,当今在朱濠出生的时候,就曾说过,‘此子类我’的说法,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到现在都尚未封太子之位。
他想搽屁股,哪怕没有背锅的,都有人替他擦屁股处理后事。更别说现在还有一个靶子在这里。”
“这里可是八皇子的封地,宁王殿下若是知道了不会管吗?”
县守没想到这里面不是龚俊借周王的旗帜在搞事情,而是真正周王在背后把控,这当如何是好,他们安山县还能讨回公道吗?
县守龚自真想到曾经发生过的事情,只要涉及到权贵,大多会是不了了之,而且因为大燕的皇帝能生,对于朱家人那是能宽免就宽免,诸多只要姓朱的人,不犯一些叛国之罪,最后很多罪罚都会不了了之。
就像这次一样,都知道背后有周王的把控,但是最终也只会落到龚俊的身上。
一个三境的修士,在周王看来,也不过如此,随意就可抛出来当作弃子。
“怎么管,龚俊那家伙肯定是已经把手续弄好了,哪怕最后得到的结果是淹没安山县,最后的罪责肯定是都在龚俊的身上,哪怕都知道背后有周王的手笔,龚俊都只会是被判刑的人!
顶多,会被宁王当枪,在朝廷上当做攻讦周王的理由而已了。
你以为宁王朱泉是什么好东西?只是因为金陵郡不在他封地的中心罢了。
像什么豫章郡,你到时候就知道宁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大燕的天潢贵胄没一个好东西,都是酒囊饭桶,占着最多的土地资源,养出来一堆废物!”
张平冷笑了一声,他年轻游历的时候,早就知道宁王是什么样的货色了,金陵郡感觉不到而已,因为金陵郡在永州与雍州交接的地方,青陵府在永州七府中就是最偏远的了。
程越,王忠谋和龚自真三人面面相觑,这个张平怎么感觉他说的话有些问题啊。
李泰拉了一下张平,不是说不在外面宣扬这些东西吗。
好家伙,你一个三十多岁的人了,比起我这个十多岁快二十岁的年轻人还愤青,还不冷静。
我知道你想造反,但是能不能收敛一些。
张平也知道自己有些失言了,平复了一下心情,开口道“我刚才有些情绪激动了,我们说回刚才的事情,王总旗身上的伤口是雨师留的,若是真的想杀人,凭雨师的手段绝对不会留活口。
或者说,雨师就没打算要杀王总旗,她留你下来的原因,很可能就是留下一个能证实是周王在背后谋划的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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