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先生就算算吧。”人都只差指名道姓了算就算吧,还能少块肉是咋的。
反正这桌子上什么玩意都有有签桶,有铜钱龟壳,还有一付茭杯这些东西还真是挺齐全就是感觉不怎么靠谱。
陈玉珏让她选一个东西测她嫌其他的麻烦就直接拿起签桶摇了几下拿起摇出来的签递给他,她大概看了看签上的字就一“下下签”连个签文都没有,还真是省事黑得白得都是他说,像她们这种求卦的连个看字解意的机会都没有,行,看他能说个什么东西。
“啧,姑娘您这是下下签啊,姑娘您所求之事怕是有些难了,姑娘心里也如明镜般的吧。”陈玉珏依旧一副稳坐四方的模样说了一句废话。
“那还请先生赐教了。”钟雨浅笑着把一腚银子放在桌子上,她现在很想听一听这位“大仙”的高论。
“谢谢姑娘。”那位到好直接把银子收了放在袖袋里,面上还端得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看得钟雨觉得自己牙有点疼。
“姑娘,顺势而为吧。”
钟雨轻笑一声,对陈玉珏道:“谢谢先生了。”起身朝陈玉珏微微颔首便带着惜禾离开了,干脆利落看得旁边围观的人一脑袋疑问就这样完了?
“小姐那人是那日你在土匪窝里救的人吧?还有你们在说什么啊?他说的不就是废话吗?你还把钱给他了多亏埃”惜禾老大不乐意的她家小姐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她看着这如流水般的银子心疼得想哭。
“是啊,没想到在这遇上了,还从商人成了道士,有意思。”
惜禾看着她家小姐一付有热闹看的神情,心里有些无奈这祖宗没救了。
“小姐你不是说那人不简单说咱们不能招惹的吗?”惜禾是真的不懂小小的眉头蹙着十分不解。
“这可与我无关啊,谁能想到会在这镇子里见着啊,他应该没有认出来我们怕什么没事啦,走吧。”钟雨嘴上无所谓心里可就不那么想了,她可从来不信什么缘分更何况从商人到道士从越州到这小镇子她和他可没有那什么缘分能到这地步,还偏偏叫住她说了一句对她没什么用的话。
不过如今什么都不知道,最好是他有他的事遇上真真的就是意外哪怕心里不信也得信,若是自己先乱了就失了先机。
钟雨带着惜禾在镇子里东逛西晃的逛了一天除了时时觉得有什么东西看着她们以外到是算安生,只是风雨欲来她虽然一直不曾得罪过什么人但是有些人你不得罪他,他也会得罪你她不怕硬碰硬但确是怕这种时时被人监视的感觉好似跗骨之蛆。
而且这种感觉从第一次见过陈玉珏后便如影随形当时她没有往他那想可如今可真是太巧了,她也算江湖世家出来的本事虽然算不得翘楚但也不差可那些东西跟了她许久她硬是没有见过一丝影子,不过上下一倒腾那些是什么人也不难猜。
她们回到住的客栈的时候才进门就见大堂里坐着一个人正在喝喝喝喝的正在兴头上而这时的钟雨只想转头出去可到底还是忍住了,那个人不是陈玉珏又能是谁这下不用想了,这人就是冲着她们来的不止她连惜禾都瞧出来了不解的看着她,又不敢开口问毕竟谁知道这地方除了他还有什么鬼东西。
行,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怕他不成,大大方方的……在他旁边的桌子坐下要了几个菜。陈玉珏还冲她笑笑举了举手里的杯子。
她皮笑肉不笑的回了他一个笑得十分好看的笑容回过头来只有惜禾看见她翻了个白眼,差点没憋住笑出来。
钟雨看着看着对面憋得脸都红了的惜禾没好气的斜了她一眼她感觉自己对这丫头这般好都是错付了,凭什么她就能那么没心没肺的她恨不得打开她脑子看看里头都是些什么?
好在这家的东西味道委实不错把她心里的各种不满压了下去她也在心里有了主意过了今晚明天便离开,若是离开之后那些东西消失了便是最好如若不然便只能先下手为强了。
她带着吃完饭开始犯食困的惜禾回了房间休息她们这处客栈是离街市最远的一家客栈旁边便是大片的森林。窗外的月光把外面的森林照得有些许光亮,还未到子夜时分的树林里安静得连个鸟叫声都没有而屋里的人安安静静的睡得深沉。
不多时便有几个黑衣人在这客栈的房顶上用轻功好似无半点声响的样子行至她们屋子的顶上便停住了似乎在等什么指示,而此时房内的俩人也已经醒了,钟雨是被惜禾摇醒的这丫头听力是极好的别看她平时不着四六,十分不靠谱的样子但这人那怕在别人看起来睡得跟个死猪似的但只要她在有一丝不属于她认为的安全的东西出现她都能马上清醒,今天白天太过嘈杂她只觉得不太舒服现在才真的觉得要出事了。
惜禾看着睡眼惺忪的钟雨做了个禁声的动作指了指上面用口型对钟雨说上面有人,好多人!钟雨瞬间清醒她心里明白多半是这些跟着她们的东西要下手了,可她连他们是人是鬼都不知道,而且她的耳力虽说不如惜禾但若是一般人不说离太远但也不至于都到房顶了她还没发觉。
如此看来这些人她们是打不过的断不能硬碰硬还是先躲一躲的好,她和惜禾利落又无声的穿戴好,朝她做了个手势将屋里留的夜灯熄了又将白日里穿的外衫套在枕头上,惜禾高声喊“小姐,快跑1钟雨将那枕头从窗户外抛去。
那些人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便本能的朝那东西追过去,钟雨便趁着这机会带着惜禾跑了出去,等那些人反应过来也隔了些距离不再那么受制于人。
她们躲进了林子里她向来是能伸能屈不会为了所谓的面子和不清楚战力的人死磕不过场子早晚是会找回来的,她可不相信他们会这么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