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他们打成一团就算陈玉珏的武功再高也不可能以一敌十她越来越是心急,突然她从想到前日里刚从一苗巫手里买来的药粉那人说是顶级的防身佳品,她从未见过苗巫只觉得好奇对那药到是不怎么相信就顺手放在腰包里,如今只有死马当活马医了。
她把东西塞给惜禾那丫头看一眼便知道她想做什么对看一眼拔腿就跑冲到陈玉珏旁看着她们那几人也跟着追了过去待人都聚齐了,惜禾抬手把东西丢了出去钟雨的鞭子也随着上去啪啪几下就把纸包打碎了,她拉起陈玉珏就跑起初那些人还追后来就只剩下她们了。
她们气喘吁吁的靠在树上刚才打药粉的时候也沾了一身那个玩意儿就是痒痒粉和辣粉混合在一起的一边打喷嚏一边挠痒痒的样子真的是不太好看,她们要不是还想着要命发了疯的跑她都要疯了,在缓下来了更要命这东西不杀人但折磨人,她记得她买的时候那人给了她两瓶解药的可是她不知道放那里了,最后还是惜禾从她包里拿出来的一开始她怕钟雨弄丢了就自己收着了刚才一慌给忘了,看着钟雨找了一圈她一拍脑袋想起来,其他人赶紧吃了从缓过来。
“今日多谢!以后有用得着的钟离雨在所不辞1钟离雨觉得身体还有几分不适但还是强撑着对救他的陈玉珏作揖道谢。
“姑娘原叫钟离雨啊?不必见外,更何况姑娘之前在土匪窝里救过在下,如今我不过是还姑娘恩情罢了。”陈玉珏半点不在意轻轻松松的说出来可这对于钟雨来说就不是那么轻松了,早年她因为时常在外面跑跟一个口技技人学了些日子的口技,不敢说全都会但是至少这学男声她还没有出过破绽,这人到底是谁今日之事真的和他没有关系吗?
“公子怕是认错人了,我一介弱女子别说去什么土匪窝了,听着都害怕。”装呗虽然说对着刚刚救过自己的人虚与委蛇不太好但是她常年混迹在三教九流里早就不信人心了。
“姑娘,我好歹也是个摆摊算命的,能辨旁人所不能辩的也是常事,不必蒙我。”他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跟白日里那虚张声势的道士简直一个东一个西半点不挨着。
钟雨虛着眼睛看着他也不说话最后盯得陈玉珏受不了了,才告诉她说是他最擅长的是摸骨算命摸得多了即使不摸也能看得出来那是她只是换了声音并未改变体型所以第一眼见她时就认出来了,当初也是因为萍水相逢即使是救命恩人也不如实告知只好说自己是个做买卖的。
钟雨暗自翻了个白眼这人嘴里实没有几句真话,且不说摸骨算命有几分真假就那日别说摸骨她们连靠都没靠着就算他真的那么神这世上和她体型相似的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他怎么就那么笃定是她?算了,算了,自己的恩人还能怎么着说啥是啥吧。
陈玉珏本也就是逗逗她而已这些话他自己说出来都不信她也不是不会信的,他看着明明满身伤痕还自以为不着痕迹的翻白眼觉得十分有趣。他本可以编一个天衣无缝的理由以得她的信任可看着她的样子他一时间就改变的想法与其让她日后怨他还不如一开始就胡编乱造让她不信也好他注定会欠她的就不要再多一个骗子的身份了。
惜禾从腰包里掏出来一堆瓶瓶罐罐把钟雨扶到林子里上药,他就坐在原地等着他觉得这俩姑娘很是好玩看着都是娇滴滴的花骨朵一打起架来就是那见血封喉的毒花毒草,他笑着摇了摇头,这山间不知名的鸟声合着婵鸣既惬意又热闹。
迷迷糊糊的几时睡着的都不知道等他再睁眼天都快亮了他这一觉睡得很是舒服抬眼看去就见钟雨拿着一只兔子在烤和她一起的那个小姑娘趴在一块大石头上睡得正香没有一点睡姿的样子看得他脑子疼。
“哟,醒了?你心可真大被追成这样也能趴地上睡成那样,佩服佩服。”不怪她大清早阴阳怪气昨天晚上她们上好药回来这人躺石头上睡得四平八稳的要不是还喘气她都以为这人得打幡了,她们这一晚上都没敢怎么睡俩姑娘轮流守夜这位呢一觉睡到大天亮,要不是本着扰人清梦不好和这人多少算是恩人的份上她早就一脚踹过去了。
“呀,兔子!我最喜欢吃兔子了,谢谢姑娘款待了。”陈玉珏没皮没脸的才不在乎她的阴阳怪气呢,天大地大吃喝最大更何况他从来没有见过那么不受条条框框约束的女子一时间觉得很是有趣。
正在翻兔子的钟离雨实在是不想理他她见各种各样的人就没见过端得是一副正人君子行得是没脸没皮的无赖行径。她只能不停的告诉自己这人是好人只是好的不明显是恩人不能打不能打,不然以后怎么在江湖上混忍一时风平浪静。
她其实对旁人的脾气虽然算不上多好但也算是客客气气怎么遇着陈玉珏这脾气就跟是吃了炮仗似的?难不成是因为遇到他就没有好事所以拿他背锅?不行,不行,自己什么时候成这样了?钟雨一边嫌弃他一边自剩
惜禾一起来眼睛还没揉开呢就觉得气氛很奇怪啊,她家小姐气呼呼的在烤兔子陈玉珏拿着跟玉笛在手上转勾起的嘴角说明他心情不错,她怕是自己没看清楚她家小姐向来是有话就说有架就打的主什么时候沦落到委屈成那样了?难不成是因为昨天晚上打架打输了?不能吧?
惜禾心疼她家小姐想去安慰几句还没来得及开口呢钟雨一把把兔腿撕下来以前都是给她的她这次也以为是这样的,谁成想钟雨直接越过她把腿给了陈玉珏,她一时间就不想说话了委屈吧难过吧,活该!还有这人到底谁啊怎么还抢人腿吃呢?
有人开心有人愤懑的吃了早饭她们一行人来到一处小村子便各自告辞离开。“小姐啊,你不觉得奇怪吗?咱们和那个人是不是也太有缘了点啊,怎么那都能遇到?”
没什么可奇怪的咱们有什么可图的?图钱?咱们可不如人家,图色?那他估计更应该担心他自己。所以呢咱们管咱们的就够了,不管他是有心还是无意咱们打不过人多的还怕他个独个的?
话虽然是这么说也不过是自己宽自己的心,太多的事堆在一起怎么可能是无意的呢,不过怕什么?有些事不是怕就躲得过的,那就来吧,行不行打过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