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卫也忧心“一个人日常服用的话是不会的,骨胶汤也是麻醉用,大帝就是这么说服我给他开药的。但大帝当年到底是怎么吃下了第一朵毒花的,这件事要他自己肯说出来。”
这可难了,一个人油盐不进。
暂时办不到的霍骧用手插进口袋,他说了一个特别安排“我这次的出访还有两件没做完的事,但我算好日子了,我会提前一两天抵达,最迟是节日的当天深夜。”
金牛座;“我需要告诉大帝吗?”
霍骧“不必,我还有个‘惊喜’。后天,我会在星网上提前预祝全民节日快乐,并宣布一个利民消息,皇帝和我都会皆大欢喜的。”
而实际上,这个扶住上眉的男人用舌头顶顶牙齿,他的心比谁都不冷静“伟大的将领都知道,不得手就是倒贴,犯贱,得手了就是你情我愿,我再贱给你一次,我看看你接不接招。”
另一边,他家菲儿东张西望,捂住小嘴“爸爸,你让我把那种药先藏起来……穿上我妈妈的裙子……他会不会生气?”
霍骧尽教坏自家闺女“你敢找我告密就胆子放的更大点,世上的姑娘家就是要果敢,利落,心里要什么都把它抢过来,男人才会怕你。我回家会给你涨零用钱的,你爹去陪你黑腰阿姨一块打猎干死敌人了,你陪你舅玩,看他疯多久能消停。”
五分钟后,过节也不能着家的摄政王站在了大使馆的门口。
小亲王今天还是专门来等他。
路过的霍干爹对黑孩子逐渐脸熟了,这小子的块头像个能带上战场的犬系,他不和黑茉莉一样带着不开化的蛮劲,论应变能力是个聪明的小犬。
此外,霍骧考虑到皇家猎场上的骑马活动需要拉很久缰绳,单手拉起手套的他被属下帮忙披上了一件大毛氅。
男人这时候出声叫了一句“若羽”,他那两条直坠的黑色肩袖令人惧怕,帮忙等信号的小亲王跑了上来,霍骧把少年人当手托按住了他微微凝滞的手背“不必紧张,小场面,大帝派我来就是解决问题的。”
小亲王用力点头“嗯,若羽信流星大帝和您的信用,天枢星自从被白矮星用次等粮食侮辱尊严的开始就等着回敬过去……”
霍骧“会的,今日三个星球的盟友也需要一场鲜血来铭记未来的成就,这样一来,摩根王夫和黑节王子的指示者会很快暴露的。”
若羽听了默默感慨,或许真正的政治人物就是不给任何人留下一条活路吧……
另一边,爱弥儿早下了楼。
点了根雪茄的她等着挽上亲哥们儿的手去玩□□的第二步,女外长今天的素色白领巾配白手套像出席葬礼,霍骧很怀疑‘王子党’是怕待会儿动手会弄脏。
爱弥儿“霍骧啊。”
霍骧“怎么了?”
爱弥儿“那天你和我讨论了我们的毕业舞会,我回去想了想这段故事,突然也很怀念。”
霍骧“怀念什么?自称‘绿林好汉’的新青年们天天凑局打牌,抽烟,讨论如何造反?还是一周一次的周末抢劫活动?”
爱弥儿眯眯眼。
抢劫……对啊,如今的哪个内阁元老没跟着当年的王子一起抢过老百姓们的对立面呢,除了邱相,他年纪太大,年轻人不带他玩。
女外长露出了多年前的那股凶意“哦!多熟悉的王子党成员活动日常,国家也是在血色基础上建立下来的,不过我最怀念的还是……枪,那些握在我手里的……”
“‘砰’——‘砰砰’——”
“‘砰砰砰——’”
半小时后,白金汉宫传来了枪响。
马场的树上挂了八个被杀死的大活人,他们是女王的七个王夫和一个亲弟弟。
黑腰的臣子们八辈子没想过政变是这么玩的。
他们吓得几十岁了学着孩子在□□上画地图……
同时,每个人得知女王的狩猎目标一直就是同胞兄弟,侍从们开始代为宣布各项罪证,黑节今日伙同摩根一起窝藏了大批禁卫军,其同伙有某某,某某某……在场进入林中的同党一个也跑不掉……
策马收枪的霍骧处在远处的瞄准线上,他对交好的女王低头说“黑节刚刚哭着叫了您的名字。”
一样收起手掌的黑腰神态是平静的,她淡淡挥挥手“谢留行教我的,千万别信人站在枪下说的鬼话,他还告诉我要趁动手之前‘动手’。既然‘理由’有了,你快点派人假扮摩根和黑节联络不死星和白矮星吧,别让你们的主星也被波及,你也早日回去伺候大人,带带孩子。”
霍男仆回答“不必,我想换个玩法。”
黑腰“哦?”
霍骧“不如就让有些人以为我和皇帝翻脸了,我来看看是谁想中途加入这一局,我演我的鬼,皇帝演他的鹅,等时机一来,鹅就能成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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