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看了看她的头发,她的灵力一定比以前的圣女都强大,强大到发色都渗透着荧光。可惜,如此强大的灵力,却无法改变自己的命运。想到这里,又想起我的母妃,心中一阵哀痛。
“他们还保留着我母妃的住处么?”
“恩,我带你去。”
自从我被锁进七星塔,母妃就从王宫里搬出来了,在塔的旁边寻了一个小院落守着我,这一守就是一百年,直到她为我献祭。
母妃住处家具的摆放都和我幼年时在域池居住的一样,一桌一椅都不曾有丝毫差错。幼年时作为献息者,母妃和我住在域池之巅,那是我人生中最无忧无虑最开心快活的岁月。可是现在,唉,我那可怜的母妃。
文首鸟哀嚎的叫声似乎就响彻在耳旁,我不禁落下泪来。我坐在母妃的床上,抚摸着母妃的被褥,似乎还有她尚存的余温。
蘼芜的手轻轻的落在我的肩头,随后抚上我的脸庞,帮我擦去滚烫的泪水。我望向她的双眼,也是湿润的眼眶。想起她即将要成为南国帝王的侧妃,或许还是下一个献祭者,我一个邪恶的念头冲涌上来,我蛮横的拉过她翻身压在床上,狠狠的盯着她。
她看着我的眼神有一丝的惊讶,身体和嘴唇微微的颤抖,她的身体有些僵硬,好像是在思考,内心在激烈的斗争这个结果,我们是不是能够承受。
我没有给她犹豫的机会,狠狠的压住她。
她的身体,有那么一丝丝的温暖,也带着圣女自身的一丝丝冰寒。她的嘴唇那么的柔软,她的每一寸肌肤都让我着魔似得嗜咬。她握紧的双手,被我绞住放在她头顶,我停下,再次盯着她的眼睛,然后,深深的吻下去。
内心无来由的一团怒火,不可遏制,像一场海啸般毁灭我所有的意识,全身的血液奔腾汹涌,嘶吼着席卷我的全身,顿感喉咙干涸,浑身滚烫,思维以不可抑制的游走放空。我已然分不清眼前是火焰,还是蘼芜,只觉得想将她撕碎、割裂。
我开始暴虐起来,狂野的在她身上驰骋。冷漠的如同卷着毒药味道的风暴,完全没有任何怜惜。她在我身下默默地承受我肆意的□□,禁不住的时候只是紧紧抱住我环在她脖子上的手臂,不断的低呼我的名字。我喜欢她叫我的名字,我喜欢她叫我名字时发出的声音,我喜欢她。
窗外的天色从黑暗到天际微白,我都在她身上释放着我心中对世事的不满与愤恨,我想她一定是被我吓坏了,我一副狰狞的面孔,像野兽一样不断撕裂着她,就如同一朵刚刚含苞的孱弱的鸢尾花,被一夜风雨摧残,花瓣上满是伤痕。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她的身上斑斑点点的伤痕,虚弱的蜷缩在我的怀里,我才停下来,静静的看着她,手指顺着她身体的曲线滑到她的脸庞,再在她额头上深情一吻,拥住她沉沉的睡去。
我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自己为何突然如此癫狂?懊悔的情绪完全征服了我,将我猛推向一个坚硬的东西,像是黑暗中的一块岩石撞击我的胸膛。此时对她的爱意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潮水般淹没了胸口。
转念想到她的使命,这个念头像噩梦一样在我头脑中盘旋——我即将失去她,瞬间感觉到双眼溢满了泪水,此时疼痛开始在我胸腔里的伤口四处蔓延。
我缓缓的在他额头上吻下去,深深的涌住他沉沉睡去。蘼芜,我要改变你的命运。
直到我再次醒来,窗外竟是霞光笼罩,蘼芜依旧蜷缩在我怀里,拥抱着她好像拥抱着全世界,如果这样的日子能够一直延续下去该多好。我再次望向她,她头发的颜色已经从带有荧光的蓝色,变成了黑色,就像东荒沃野那群没有任何神力的人类的黑色。我获取了她的神力。我又一次拥紧了她,蘼芜,我一定会改变你的命运,一定!
“丹烛,是你们么?”窗外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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