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钟后,离去不久的车辆,纷纷在秦风对讲机的呼唤下返回。
但他们所看到的画面,却让众人愕然不已。
“大家伙给我评评理,我身上装了一包兽用春药不小心洒了出来,怎么了,难道犯法吗?”
黄子诚被反捆双手,跪在地上,面对返回的互助会其他人,他仍然在振振有词的进行狡辩。
对此,秦风也懒得与他多做争辩。
“都到了,那我就简单地讲两句。”
说着,秦风抓起从一包白色的精细粉末,介绍道:“这是一种经过特殊处理的兽用春药,在我们普通人嗅起来,无色无味,但在嗅觉灵敏的猎犬闻来,却是强烈刺激性春药。”
“这东西,是黄子诚的?”有人猜到什么,立刻发问。
秦风点头道:“对,我刚刚从他身上搜出来,有行车记录仪作证,绝对不是栽赃,事实上,黄子诚自己也承认,这东西就是他的。”
“那又怎么样?”
黄子诚一脸愤慨的叫嚷道:“谁规定我身上不能出现一包兽用春药?”
“那请你来给我解释一下,张会长衣服上,为什么也会存在一模一样的兽用春药成分。”秦风转身从车内取出一件带血的破损外套。
向众人展示了一下后,又对一脸慌乱的黄子诚示意道:“现在,当着大家伙的面,我给你一分钟时间。”
“我,我……你这是栽赃!”黄子诚嘴硬道。
秦风冷笑一声,转身敲了敲一旁的车挡内侧行车记录仪,道:“有视频为证,春药从你身上搜出来后,我从没打开过。”
那么,同样成分的狗儿欢,又为何会出现在张会长的衣服上?
“妈的,我早就知道这家伙有问题,可惜一直没有找到证据,没想到这么阴险。”
“这么说来,张会长遇袭,就是被猎犬追踪了?”
“操,这家伙果然是内鬼!”
“那大家说说,怎么处置这个内奸?”
对于黄子诚是内奸这件事,倒并不出乎大家的预料,没办法,他实在是太活跃了,整天各种挑拨生事,大家不怀疑他都难。
可是一直苦于找不到证据。
眼下倒好,众人对于黄子诚被捉奸,十分淡定的欣然接受。
秦风见状,心中也松了一口气,并催促道:“黄子诚,别喊冤了,拿出点有价值的证据来证明你的无辜。”
“我凭什么要证明自己是无辜?”
这话,听得秦风一脸懵逼。
随后,就见黄子诚振振有词道:“知道什么叫无罪推定吗?你必须得先假设我没罪,才能进行合法推导,我不用证明自己无罪,只要我能证明,你的证据无法百分百锁定我,你就不能说我有罪。”
“要不然呢?”
“要不然你就是在栽赃!”
黄子诚越说越起劲,甚至还洋洋自得道:“这就是如今全世界通行的法律准则,宁可错放一千,不可错杀一人,要不然,会让大家心寒的。”
‘心寒’两个字,黄子诚咬的很重。
竭力向其他人暗示,今天有可能是自己,明天就有可能是他们。
可是,他万万没想到。
“给我!”
一伸手,秦风不由分说的抓过罗益辉的长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