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这个,这是我们秦家的家事,你一个外姓妇道人家,无权干涉1秦政有点气急,口不择言了。
”咯咯咯!真是笑话,你既然叫本公主是姨娘,自然本公主是你父亲的老婆,你把我当多外人,我也没话可说,你把你父亲叫来,当着他的面,这天下是你秦政一个人的,还是他秦朗一家人的。”熙昭冷笑道。
“父亲已传位给我,你有本事去找我父亲说理去,我秦某看你是长辈,不与你针针计较,本王劝你立即退出王宫,不然,休怪本王不讲情面。”秦政已然动怒。
熙昭本就不是一盏省油灯,见秦政已摆出帝王的架子,不禁娇容变色,冷冷地道:“好,既然你如此不讲情面,那也休怪我不讲情面,从现在起,我给你一天时间考虑,你有两条路可选择,第一条,把你父亲放出来,我想听听他这皇帝是逼宫退位,还是他自己退的。
“第二条,你拿出你的本事,五天后在山河无恙广场与我儿子比试两场,一场文比,一场武比。这文比自然是诗词歌赋治国策论,武比即修行修为及行军布阵。看谁胜出,谁就是大秦王朝的君主,你说可以吗?这样也绝对公平。”
秦政此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不好翻脸,只好看向叶能。
叶能知道这秦政也是一介纨绔弟子,平时不学无术,后来送到凌霄宗门时,才幡然醒悟,发奋图强,只短短年两年时间,又学了什么?如果文武双比,这秦政自然不是那个他从未谋面的弟弟的对手。
叶能于是笑道:“公主这两条路确有道理,秦王亦无路可退,他一天后回复你的消息。”
秦政此时好不容易才有台阶可下。他空有一空热血豪情,年少时游手好闲,尽做无聊之事,父亲秦朗经年在外领兵打仗,疏于管教,其母却又过于弱爱,才导致秦政如此窘态。
真是: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
熙昭公主见叶能答复了,于是笑道:“既然大帝已答应了。本公主就放一百个心j,明天的这个时候,我来听好消息。不好意思,打扰了,本公主就此告辞,希望大帝言而有信。”
叶能笑道:“秦政答不答应,都会给公主有个交待,请公主放心就是,慢走!不送了1
“驭道大帝太客气了1熙昭公主笑着说道,“走1
她身后二十余位身穿灰色道袍的女子,跟着公主熙昭转身离去。
叶能候熙昭公主走后,然后回头看向秦政,秦政却低下头来,不好意思看叶能了。
“走!到处政殿去1叶能说道。
叶能与秦政还有布由三人专进入处政殿,门口仍是风婆等四人把守,不在话下。
且说叶能他们三人走入处政殿之后,众大臣们围了上来,见秦政毫发无损,十分高兴。
秦政对杜松龄吩咐了一番之后,叫他们退朝。有事明天再议,只是要杜松龄他们考虑好提拔官员的名单,以便弥补刚才乱棍打死的那三十七个官员。
杜松龄点首称是,保证一定与众官员商议着草拟出名单,以便让秦政过目。
众大臣走后,殿中只剩下叶能、布由与秦政。
”你打算怎么办?是叫你父亲出来亲口说,他把位传给你,还是与你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大比一常”叶能问秦政道。
“门主不要取笑了,我秦政几斤几两,门主最清楚不过,这文武比试,自然不是其对手。”秦政哭丧着脸道。
“哈哈哈!现在你明白了举步维艰是怎么回事吧,这叫书到用时方恨少,少是贪玩,像你家有的是习文修炼的条件,你看你们京城这些将军及丞相的儿子,没一个争气的。如此看来,只有走第二路了1叶能说道。
“只有如此,希望父亲能帮我,站在我这一面就好。只是只怕父亲会记恨于我,不肯帮我。”秦政有点难地道。
叶能一笑:“这个就着你的造化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