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老弟见笑了,倒是你高足诗贤侄推理逻辑分明,有理有据,且不感情用事。不过老朽尚有一事不明,还请贤侄请教1悲怜细声说道。
文曲微微一笑:“兄台这是哪里话!愚徒也是无乱猜测,请兄台千万不要当真。至于兄台有甚疑惑,尽管讲出来,愚徒若知道一二,定会顾囊倒出1
“是的!前辈有什么不明白,晚辈不才,定会与前辈及师父,竭尽所能的商议着解决1
“好呀!这孩子我喜欢,聪明绝顶,却又懂规矩而不骄不躁!将来的成就与前途将不可限量呀1悲怜发自内心的肺腑之言。
叶能听到这话也心中暗赞,这个诗风无论是言谈举止,还是品德风度及礼节等方面,都比雨静要强了数倍。
不像雨静那等凶残狡诈、目无尊长而欺师盗名之辈。。
而诗风闻言笑道:“前辈过奖了,诗风不才,只怕今后难以达到师辈们的企及而令师辈们大失所望呀。”
“呵呵,贤侄太谦虚了!修炼一途,戒骄戒躁!刻苦修行,以贤侄此等逆天机制,自然可超过我辈!嗯,扯远了!关于凶手一事,贤侄心中已有答案?”悲怜问诗风道。
“呵!这,贤侄没…:没有答案1诗风一惊,后背竟如雨一样渗出冷汗。
“好了!老朽也只是随口一问,贤侄不说,老朽也心中有数了。请吧!文曲老弟,我们入内一叙,进屋喝杯热茶,暖暖身子。”悲怜做出手势邀请文曲等一众儒家弟子。
东门大开,一行人向城内涌入。
而诗风在最后一个入城,此时,他尚在震惊之中,他佩服悲怜的观察入微。
刚才诗风的一番逻辑推理,使得雨静欲盖弥彰,由于内心紧张,自然心虚,尽管雨静心里素质良好,但经不住诗风接连的惊人之语。
因此,使得雨静接连惊出冷汗。
即使暴雪初霁,温度却是零下几度。
而雨静身上却是热气直往外冒,这却是明显地不正常。
当然,雨静可以运功抗寒,但不致于大汗淋漓!更何况,一个身证五道帝的牛人,早已寒暑不浸,怎么有这种大汗淋漓的表现呢?
尤其是诗风的最后一句话,犹如当头棒喝:“兄台莫不是嫁祸于人?”
这句话就差不这样说了:“凶手就是你雨静1
诗风此时有点后悔,他不该这么直接,万一有什么意外而不是雨静呢?
诗风正在行着,他已离开同门师兄弟数丈之遥,刚好被带人前来的雨静拦祝
“刚才你不是很威风?你的推理逻辑不是很厉害么?那你推理一番,此次擂台赛,你是死还是活呢?”雨静冷笑道。
众人见大师兄如此取笑对方,于是轰的一声笑出声来。
然而诗风并不懊恼,而是轻轻笑道:“鄙人早就算过了,这次擂台赛死不了1
雨静冷笑道:“但愿如此!那么在擂台上见高低1
诗风不想再节外生枝,只是微笑着展开身法,迅速离开这帮人,追上了自己的同门。
“师兄,刚才那斯没为难你吧?”有一个儒门弟子问道。
显然此人很关心诗风的安危,他与几个同门并没有走远,而是在等诗风。
“没什么,赶快追上师父他们,你们当中,有些人刚第一次来,在人家的宗门里,如果不是原则上的问题,或是生死存亡关头,一切以大局为重,忍字当头!你们听明白么?”诗风对这几个师弟说道。
“好的!谢谢师兄教诲!不过别人欺负我们可以忍!但欺负大师兄我们都不能忍1一师弟说道。
“好好好!谢谢各位师弟1诗风说道。
叶能紧随诗风,进入仙域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