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拖延,事情终还是不会改变。
就在高文养伤的这段时间,北斗却是风云皱起,倾苍天之霍乱已然自圣人阶段垂直而下,甚至连普通人都开始受到牵连。
天空中数量变得越发多起来的。
忽然间。
天空之上下起一场蓝色的光雨,色彩缤纷,灿烂而绚丽,这是仙金破碎后冲入宇宙深处,诸多大星被冲击成粉碎,留与世人眼中,即如一场灿烂的烟火。
“有准帝坠落了。”
见这盛世之景观,既有古老者给出定言,刚刚碎裂掉的那件以神金铸造的准帝兵殉爆而产生的火光可谓是瑰丽至极,然而美丽的背后却存在着根源性的危险。
“连准帝都开始坠落了,看来成仙路的确快要开起了。”
有人发出感慨,他们这些人等待了一世又一世的时光,终于在今日见到了希望的曙光。
“吼!!!”
似是天边的尽头,有强横存在发出怒吼,其就是刚刚与那位准帝对决的另一尊准帝,只是就在双方快要做出胜负之时,却被隐藏与暗中的至尊偷袭,导致其中一位直接坠落,而这一位看起来似乎也是受伤不轻。
“日薄西山,垂暮老已,就让你们称威一时,待到他日我君临天下之日,定将改写一且的秩序!”
其余宇宙中逃窜前,留下这样的威胁之语。
然而
他日你证道之时?
黑暗中,不知有多少至尊在得闻此言后,把目光投放过去,随即皆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他们是老了,而不是傻了。
既然那人敢说出这般的话语来,那么又如何会让那人与这一世证道?
今日其既然说出这般的话语,那其今生既再与证道无缘也。
那么刚刚出言的那一位准帝,又是否知晓自己放出的这句话,会给他未来招出怎样的灾祸?
或许知道。
可人生嘛,有时候,有些事,不是你不想做就能够不去做的。
距离北斗五光年外的星环边缘,刚刚口出狂言的那位准帝,此时则是黑着一张脸与星环的周边等待着什么。
片刻后。
伴随着一道星辉之翼从无到有的张开,高文的身影既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做的不错。”见对方黑着脸,高文点了下头,算是承下了对方的这个人情。
“我差点死了。”
“所以?”
“得加钱!”
“”
“你看我做什么,刚刚那一战的危险程度你也看到了,与我大战的那位准帝直接被偷袭的身死道消,连由仙金打造的准帝兵都被打碎”
这名准帝还想诉说一下之前他所经历的究竟有多么的凶险,谁想不等他把话说完,高文拿出的那一抹璀璨之蓝,既把其口中的所有话语都给憋了回去。
那是一把长枪,通体天蓝,由永恒蓝金打造,其枪身上多有断裂痕迹,却是因为刚刚那一战被至尊偷袭其中也有一部分伤痕是出自面前准帝之手。
轻轻一抛,把手中长枪丢给对方,高文与虚空中伸了个懒腰,无视掉对方看向自己时的复杂之色,较有兴致的看向了北斗古星所在的方向。
“那边的成仙路是真的,你真不打算去看一看。”
得到意料之外的永恒蓝金的准帝闻言摇头:“我不知其是真是假,可与我同行者中有擅长此道者断言,此处北斗之仙路定然尸横遍野,然到了最后,亦恐是一无所获。”
“他在骗你。”高文侧身瞥了他一眼。
“不,他算的很准,准了几千年。”准帝摇头。
“呵。”高文轻笑,似是在感慨这些总喜欢事前去验算天机的家伙,随即又道:“算了,不去就不去吧,没人逼你,只希望你将来不要后悔才是。”
“他算的真的很准,在天机一道”
“哦,然后呢?”
毫不客气的打断对方的话语,高文背对其轻笑道:“是真是假又如何,此刻北斗聚集的各路至尊、准帝绝对有着百位以上,甚至还有无始、女帝和其他一些莫名其妙的人在注视着,有着这些人在,那么就算这条仙路是假的,也会有人把其转变为真的。”
“”
“怎么,不信?”
“你说的那个人,是你么?”
“谁知道呢。”
说着虚无缥缈的话语,其身后一对巨大到近乎可以遮蔽大日的星辉之翼再次展开,只是一次挥动,既带着高文跨越了维度的阻遏,消失在了这名准帝面前。
这,无疑是神乎其神的大手段。
所用之手段并非是撕裂虚空,而是以维度层次进行物质世界的距离跨越,在根源性就断绝了某些可以用隔绝空间的阵法使其困住的可能。
而这名准帝,在注视着高文离开后,也是抿了抿嘴,手中握紧那把已然断裂的仙金长枪。
半晌后。
就听他忽然开口。
“就是因为你这样的人太多了,我们才不愿去掺和这一次的仙路下一次,下一次的机会一定会更好,至少也和你们这些怪物错开才是。”
也不知高文若是听了对方的话语后,心中会是作何感想。
虽说他这一路来,近乎都是被人吊起来打,似乎走到哪儿都能碰到比他强得多的狠人,可随着时间的流逝,还活着的他似乎也开始成为了别所忌惮的对象,成为了别人眼中的一段传说。
下一旬日。
一个算得上是风和日丽的日子里。
修士们接触过次数最多的禁区,荒古禁地内曾生长有九妙不死药的九座圣山开始一一崩塌,露出了下方背其掩盖着的大片废墟。
灰白色雾气依旧存在,可隐约透露出的一些建筑边界,却不显颓废,反而是让人见到后心中生出阵阵凉意。
荒,或说是女帝。
作为北斗第一位明面上显露出的至尊,以无敌之姿出世了!
而就在其选择崩掉九座圣山后。
逐渐的,开始有零散的仙光逐渐自禁地深处的深渊之下隐约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