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泰两眼一瞪“你怎么消我法宝法力?”
林晓东道“抬手一指而已。”
沈安泰点头“技不如人,我们走!”
林晓东看一眼乔奎“剃头铺必须关门。”
乔奎并未回答,几人一道下山去了。
乔记剃头铺果然关门,剃头师傅不知所踪。
济城终有一户曾家,一家三口,父亲曾培明,母亲孙婷丽,生有一女曾瑞云,二十余岁,待嫁闺中。
这日早上,曾瑞云久久不醒,母亲进到房中来叫。
曾瑞云还在睡着,孙婷丽推她一下“闺女,吃早饭了。”
曾瑞云醒来,一个激灵坐了起来,转过身,直勾勾地望着孙婷丽。
孙婷丽被看得后背发毛,问道“闺女你怎么了?”
曾瑞云开口说话,却是一个男人的声音“我是灵安山寂了洞彭谷文,你把女儿嫁我吧!”
孙婷丽眨了眨眼“谁?”
曾瑞云道“你女儿与我门当户对,正好成个亲事。”
孙婷丽回头喊道“老爷?”
曾培鸣匆匆进来“怎么了?”
曾瑞云见到曾培鸣,起身拱手一礼“小生彭谷文,特来向你家小姐提亲。”
曾培鸣闻言大怒“你赶紧给我滚,放了我女儿!”
曾瑞云道“你女儿这么漂亮,我才不走,我要和她成亲!”
曾培鸣咆哮“你做梦!我这就找人治你!”
曾瑞云探头切齿“你去找!”
曾培鸣对夫人道“你看着他,我去找朱大夫来。”出门去了。
曾培鸣来找的,是城中名医朱扬全,擅长针灸,专治怪病。
来到医馆,徒弟出门来迎“老爷是来看病还是抓药?”
曾培鸣道“我女儿像是着了什么东西,想请朱大夫来看看。”
徒弟把曾培鸣带去了厅中,朱扬全来见,是一枯瘦老人。
朱扬全问道“你女儿怎么了?”
曾培鸣道“朱大夫,我女儿早上醒来,就开始说胡话,像是变成了一个男人,还说要娶我女儿。”
朱扬全点头“像是中邪了,我随你去一趟。”拿了针灸的全套工具,跟曾培鸣回家。
孙婷丽在哭着哀求曾瑞云“你放过我女儿吧!”
曾培鸣喝道“我找人来治你了!”
曾瑞云看向朱扬全,十分不屑“你是什么人?”
朱扬全不答,把针具在桌子上铺开。
曾瑞云一看那一卷锋利的银针,面露惧色,恶狠狠道“你敢拿针扎我?”
朱扬全抽出了一根又细又长的银针,缓缓走到曾瑞云身前“你赶紧走!”
曾瑞云瞪目切齿“我杀了你!”
朱扬全转头看向曾培鸣“把她给摁住!”
曾培鸣、孙婷丽一道上前,曾瑞云却力大无比,奋力挣扎,朱扬全也上来帮忙,才给按在床上,往眉心扎了一针。曾瑞云一声死去活来般的尖叫,恶狠狠骂道“你不得好死!我把你挫骨扬灰!我让你断子绝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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