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盛泽和齐皓甚至临时开始抒发诗意了起来。</p>
但是和原本就文学造诣本就突出的温盛泽比诗,齐皓已经差了一大截。</p>
酒过半盏,人过半旬,怎么可能服气。</p>
“你小子耍赖,有本事你和我比化学实验,和我比数学公式,和我比法律这些啊。”</p>
“哼,那你和我比世界历史,比一比哲学思想,怕你啊。”</p>
两个文人,就差拍桌子了。</p>
顾淑琴无奈地看着两人。</p>
而温瞳已经惊呆了。</p>
“我从来没有见过爸爸这样。”</p>
以前仗着文人风骨,就算是吵起来都是字字文雅的,哪里像是现在。</p>
顾淑琴失笑,“或许啊,这才是你爸和你叔叔原本的模样,以前啊,他们是把自己束缚得太严重了。”</p>
温瞳人可点头。</p>
做人啊,其实压抑自己才是最难的,释放是最难的。</p>
人生在世,哪有随心所欲这么一说。</p>
每个人心里都有自己所在意和惧怕的。</p>
面子,尊严,工作,家庭。</p>
只要有在意的,所以才有所畏惧。</p>
沈文进在旁边做着最称职的陪酒人,时不时给两人添酒。</p>
但一开始是满杯,渐渐只剩下半杯,到最后,都意思意思添上三分之一就很给力了。</p>
沈文进的小心思还是被齐皓给发现了。</p>
“嘿,你小子偷酒啊,这可不地道啊。”</p>
温盛泽也符合。</p>
“酒品见人品,你小子不厚道。”</p>
沈文进淡定给自己倒了三杯酒。</p>
“那我自罚三杯。”</p>
那干脆利索的劲,让喝多了的温盛泽和齐皓都愣了愣。</p>
沈文进起身。</p>
“齐叔,爸,时间不早了,你们该休息了。”</p>
说着,一手一个架了起来。</p>
“不早了吗?”</p>
“是,都十二点了。”</p>
“这么晚了啊,我说那么困,那睡,睡觉,年纪大了,撑不住了啊。”齐皓揉着眼睛。</p>
温盛泽冷哼一声,“你不行了,齐皓你不行了!”</p>
“胡说八道!老子行得很!”</p>
沈文进面无表情,但,顾淑琴已紧蹙起眉,走到温盛泽面前,对沈文进说。</p>
“把他给我吧。”</p>
沈文进将温盛泽递给岳母。</p>
“岳母,你们的房间在东房,已经整理好了,您可以直接休息。”</p>
顾淑琴只以为是沈文进和温瞳商量好提前收拾出来的。</p>
但实际上,温瞳都惊呆了。</p>
因为她压根不知道,院子里的东房竟然整理出来了。</p>
她一点都不知情。</p>
沈文进现在还没有时间给温瞳解释什么,自己先将齐皓送到了他经常无休的厢房。</p>
等再出来,看到温瞳站在门口看着自己,走过去摸了摸温瞳的手,确定她的手还是温热的,但还是握在手里给她温着。</p>
“你什么时候把东边的房子弄出来给爸妈住的?”</p>
“在你睡了之后。而且,不光是东房,其他几个房子也整理出来了,等爹娘还有文家文俏来得有两个房间,还有咱们的崽子们,如果太吵了,就把他们放到自己的小屋子里去睡,不许他们打扰你。”</p>
温瞳噗嗤一笑,伸手捏住沈文进的耳朵。</p>
“你这背着我做事情,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啊,下次再发现,就要罚了。”</p>
沈文进眼底满是温柔和爱恋。</p>
“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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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