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睡着，她的双手还紧紧攀着陆睿程的衣服，极度缺乏安全感。</p>

陆睿程看着，又是一阵心疼。</p>

他抱着陆天瑜睡在床的另外一边，孩子搁在中间，他躲得远远的，用距离表示自己的拒绝。</p>

杜蕊蕊见他一直守在孩子身边，看来今晚是不会去客房睡了，才弯身把散落的被褥捡起来，然后默不作声地躺在床的另外一边。她想要拉近距离，但是陆睿程根本不配合。</p>

……</p>

翌日，顾夕跟陆聿寒带着孩子下楼。</p>

陆睿程早早就带着天瑜坐在饭桌旁边等待吃早餐，也没见杜蕊蕊的身影。</p>

顾夕知道他们夫妻昨天肯定发生了什么，所以也没有主动去关心杜蕊蕊去哪里了，而是笑着把饭桌旁边的家人都问候了一番。</p>

孩子们也乖巧地跟着问候。</p>

吃早饭的时候，软软吃得不算多。</p>

陆睿程关心道：“软软，今天怎么吃那么少？你正在长身体，这样可不行。”</p>

软软解释道：“小叔叔，我今天有表演，吃那么多不好，放心吧，妈妈已经给我准备了面包，我表演完就能多吃点。”</p>

陆睿程拍了拍脑袋，恍然大悟道：“我才想起来你今天有表演，天瑜，你要去看姐姐表演吗？”</p>

“我不要。”陆天瑜对软软心里恨地很，若不是昨天她在，她的爸爸妈妈也不会吵起架来。</p>

幸好她聪明，用妈妈教的方法，成功留住了爸爸。</p>

陆睿程想起昨天她的哭言，心里想孩子难得对芭蕾有兴趣，却因为一件衣服这种小事儿放弃学习芭蕾，实在可惜。</p>

作为父亲，他也想看见女儿优雅地站在舞台上，接受众人的掌声。</p>

他捏了捏天瑜的脸蛋，“你姐姐难得有表演，我们一起去看，好不好？”</p>

他想借助软软的表演让天瑜重拾对芭蕾的兴趣。</p>

陆天瑜转了转眼珠子，又想起被冷落的杜蕊蕊，“妈妈会去吗？”陆睿程的笑容凝了凝，杜蕊蕊不是那种对芭蕾有兴趣的人，她肯定不会去的。</p>

陆天瑜见他不说话，固执道：“要是爸爸妈妈不一起陪着我去，我就不去。”</p>

陆睿程只好耐着性子哄着她，“行，等会儿我问问你妈妈去不去。”</p>

吃过早饭后，顾夕上楼拿起软软的芭蕾裙。</p>

陆聿寒走在她的身边，安排道：“等会儿我们先送湛白去上学，然后再送软软到芭蕾剧院。”</p>

“湛白不去吗？”顾夕愣了愣，她以为湛白会去。</p>

“他刚刚改变了主意，说了今天学校有外语课，不想错过，所以不去。”陆聿寒也没有勉强他，毕竟男孩子对于芭蕾舞这些，的确没什么兴趣。</p>

“好。”顾夕转身替湛白收拾好小书包，他喜欢学习，她也没有什么意见。</p>

另外一边，陆睿程也带着陆天瑜去问杜蕊蕊要不要一起去看软软的芭蕾表演。</p>

杜蕊蕊对这些没有兴趣，但是眼前与陆睿程修复关系更为重要，于是放下自己对陆聿寒一家的不满，答应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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