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姝菀道:“她走时无病无痛,是为善终,不应难过。”</p>
重逢之际,李姝菀不想让这些事坏了心情,她扯开话头,笑着问杨惊春:“你呢?不是说有好多话想和我说吗?”</p>
说起自己,杨惊春忽而别扭起来,像是不知如何开口,好半天她才道:“之前我在信中和你说我认识了一个人,你还记得吗?”</p>
李姝菀想了想,问:“是那名街市上认识的青年吗?”</p>
杨惊春曾在信中说她结识了一名青年,不过只有寥寥数字,也并未提及那人的身份家世,是以李姝菀不太清楚。</p>
杨惊春点了下头:“是他。其实就是当初武赛上那名戴面具的青年。我后来街上偶然遇见他,赞叹他球技高超,同他说了几句话,之后又在机缘巧合之下同游过几回。”</p>
李姝菀听出端倪,试探着问道:“惊春,你是不是心悦他?”</p>
女儿家,婚姻是大事,情爱更是难得。没想杨惊春却是大大咧咧一摆手:“这话另说。”好似压根没把情爱之事当回事。</p>
她不平道:“那些都先不谈,主要在于我真情待他,没想到他竟骗我!”</p>
李姝菀一惊,以为杨惊春受了欺负,她看向车外的杨修禅,以唇语道:怎么回事?</p>
杨修禅忙推辞道:“我身份卑贱,可不敢妄议,你听春儿自己和你说吧。”</p>
杨惊春一拍大腿,恼道:“我看他成日戴这个面具,在我面前既不饮水也不吃饭,还以为他是哪家毁了容心生自卑的小公子,待他怜爱万分。结果你知他面具下藏着哪张脸吗?”</p>
李姝菀见她气成这样,既为她不平,又被勾起了好奇心:“哪张?”</p>
杨惊春附在李姝菀耳边道:“小美娘!”</p>
李姝菀听见这话,愣了一愣,过了一会儿才迟迟反应过来,捂唇道:“太子殿下?!”</p>
杨修禅听得二人这话,冷汗都冒出来了,他低声问自己这口无遮拦的妹妹:“春儿,你没在殿下面前这么叫他吧?”</p>
杨惊春心虚地搅手指:“……叫过一回。”</p>
她看杨修禅表情凝重,找补道:“但我并未连名带姓,他兴许不知我在叫他呢……”</p>
“你还想连名带姓?!”杨修禅简直觉得不可思议,不知道她哪里来的那么大的胆子。</p>
杨修禅顿时觉得一把冰冷的铡刀紧紧卡在了他脖子上,他仿佛预见自己的死因,心如死灰地闭了闭眼,痛苦道:“祖宗诶!你可真是我活祖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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