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重的撞在牢门之上,“大人,是我对您不住啊……”</p>
旋即,他倒在地上。</p>
一墙之隔的牢房中,听到管事的话沉默了片刻后,爆发出惊天的哭声。</p>
至于被带走的管事长子也被拉了回来,丢进牢中。</p>
谢渊带着宋绵绵转身就离开了牢房。</p>
这是那管事的选择,他说出了真相,却因为愧疚选择自尽。</p>
按照管事所言,谢渊即刻带人去搜了管事的家,果真在他说的地方寻到了信。</p>
他上报给陛下之后,便直接率人前往国子监以及文家。</p>
好端端的,文家为何要做这样的事?</p>
他跟元尚书还有在朝堂上有些争执,但跟文祭酒却是没有。</p>
能入国子监的不是王室宗亲便是世家权贵,他一路苦考上来,并不曾进过国子监。</p>
除非还有别的原因。</p>
禁卫军将整个文家都围了起来,并不曾破门而入,但不准许任何人出入。</p>
文祭酒担任国子监祭酒多年,新帝继位也不曾对他有影响,其中有一个原因便是因为他门生众多。</p>
这许多年,自然也有许多学生。</p>
谢渊直接带人去了国子监,宋绵绵没去,她出来了一上午,糖糖该寻她了。</p>
国子监。</p>
谢渊长驱直入,直接找到了文祭酒。</p>
文祭酒已至中年,对谢渊的到来似乎很是诧异,抚须轻笑,“谢尚书?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p>
谢渊不苟言笑,“衙门出了一桩案子,与文祭酒有些牵连,文祭酒,请。”</p>
他尚算得上客气。</p>
文祭酒眼里的笑意收敛,却似乎并不打算配合,“谢尚书怕是哪里出了误会吧?竟有案子与我有关?”</p>
有恃无恐。</p>
原本谢渊只信七分,可看文祭酒的样子,便有了九分把握。</p>
此事定与他有关。</p>
“请吧。”谢渊并未多说,再次开口。</p>
这次的态度愈发不容拒绝,眼里透着浓浓的危险,“文祭酒,只是配合调查而已。”</p>
“若此事与文祭酒无关,改日我定负荆请罪,但今天,还请文祭酒配合。”</p>
谢渊的话将匆匆赶到的国子监夫子学生们的话都堵了回去。</p>
好赖话谢尚书都说了,还叫他们说什么?</p>
谢渊眼神发寒。</p>
之前调查先帝暗卫的时候就有收到过文祭酒的资料,当时他没放在心上,如今看来……</p>
况且他如今只凭着管事那一封信将文祭酒先控制起来也有原因。</p>
至少这样一来,人在他眼皮子底下。</p>
否则要是人丢了或者死了,那他的线索就又断了。</p>
话已至此,换成任何人都该随着谢渊去了。可文祭酒仍旧岿然不动,“谢尚书,本官乃国子监祭酒,先帝的陪读,若无陛下的旨意,本官断不会跟你走。”</p>
是个硬骨头。</p>
谢渊眼眸微眯,唇角却是扬起。</p>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喧哗声,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宁桓书宁大人正手捧着一卷圣旨,匆匆赶了过来。</p>
“文祭酒,圣旨在此。”</p>
“请吧。”</p>
别说文祭酒,就是周围人都惊呆了,看这样子,显然是这位谢尚书早有预料?!</p>
当真是骇人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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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