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莹震惊的看着楚姒朝:“是、是你……是你陷害哦我。”</p>
这话听得楚姒朝是真的很想笑:“你是什么很了不起的人吗?我为什么要陷害你,陷害你我能得什么好处……自个儿在这自说自话、煽风点火你还觉得自己无辜?</p>
高莹,你是来搞笑的吗。”</p>
“我……”</p>
高莹跪在地上恳求说,“陛下,奴婢绝对不会认错的,她之前让蓉锦做的就是红麝香珠,奴婢家代代制香,奴婢绝对认错的。”</p>
皇帝的想法了落了空,看着高莹不满又厌恶:“看来你没少在司珍局搬弄是非,真是什么都敢说,不仅给自己上面的人添麻烦,就连孤跟贵妃都敢蒙骗。”</p>
“这样的长舌妇,陛下您得好好管教才是。”宝贵妃也说。</p>
皇帝看了眼神色淡漠、甚至是有些死气沉沉的楚姒朝,只当她是被冤枉了委屈,问:“司珍你有什么好法子?”</p>
“既她爱说闲话,便扒了他的舌头,送去辛者库或赶出宫去。”</p>
话一落,不仅皇帝,就连宝贵妃都冷了如下。</p>
她向来最是和善,极少又这么疾言厉色的时候。</p>
“那就这样吧。”皇帝也是安抚,毕竟楚氏夫妇就快要回来了。</p>
“不、不要……陛下奴婢错了,奴婢再也不敢嚼舌根了。楚姒朝、大人、大人您饶了我这一次吧,我哦子啊也不干了大人,您饶过我吧。”</p>
高莹被拖出去,不久便又视为将割下的舌头呈上来。</p>
血迹都被清晰了,但看着仍渗人。</p>
“你先下去吧,想来司珍局也有不少事情要做。”皇帝挥手,事宜让他下去。</p>
“是。”楚姒朝仍是淡淡的,没什么情绪的表达。</p>
皇帝看着楚姒朝如哟有所思,对贵妃说:“楚姒朝还真相视出加的人,跟他那兄长一样很谨慎,情绪都不多有。</p>
我看着楚家这几个孩子都跟田松虞很像,不像他们父亲,情绪外泄。”</p>
“这孩子稳重。”宝贵妃笑了笑,“只是陛下冤枉了好人,是不是也要加以补偿?”</p>
皇帝腹下一紧,将贵妃抱在腿上:“贵妃说怎么做,孤就怎么做。”</p>
他亲在了宝贵妃的脖颈上,舌头填过。</p>
宝贵妃只觉得恶心,反胃,但又不得不敷衍,满心满眼的厌恶嫌弃。</p>
楚姒朝出了宫门,以议案百年瞧见了守在外头的谢流萧。</p>
看着楚姒朝全须全眼的出来,她猛地松了口气。</p>
“奴婢方才瞧着是高莹被拖出来的, 您没事吗?但怎么会是高莹呢?”</p>
楚姒朝见她穿戴素衣,拖簪披发,楚姒朝毫不怀疑,若今日从宫里被拖出来呃使她,计谢流萧就要进去认罪了。</p>
“是高莹高出来的,她举报了我。”</p>
谢流萧吓得脸色苍白。</p>
在回去的路上,楚姒朝将前因后果都跟谢流萧解释了。</p>
谢流萧拍着胸口:“幸好没事。”</p>
但有件事她也奇怪:“您没有……”</p>
楚姒朝摇摇头。</p>
她不想害人,更不想变成自己所厌恶的那类人。</p>
所以她就耍了个心眼,她将红玉珠放到薰炉里用低温用天香木进行熏制。</p>
这宫里懂香料的不多,大都能忽悠过去,只要不凑近了看应该都是看不出来的。</p>
只是楚姒朝没想到高莹居然知道,甚至还去举报她。</p>
谢流萧却是越想越后怕:“高莹怎么会做这还总是,当初她那样跟闻疏青狼狈为奸您也没为难她,可她却不思进取,恩将仇报,简直可恶。”</p>
“不过也算是好人有好报,不敢想象那红麝香珠若真戴在宝贵妃的手上会酿成神恶魔大火,说来也是大人你的善良救了你。”</p>
善良吗?</p>
楚姒朝笑而不语。</p>
这件事原也就这么过去了,但却不曾想在几日后的下午,宝贵妃却忽差人喊她过去。</p>
谢流萧看着又替她捏了把冷汗。</p>
也不知是不是谢楚两家交情的缘故,楚姒朝并不觉得宝贵妃会害她,撑死也只是为难。</p>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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