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对这种事大抵没有女人敏感,弘光帝此时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p>
听皇后这样说,他还诧异的看了她一眼,不过他一向知道魏皇后不是无的放矢的人,她既然这样建议,就必然有她的道理。</p>
因此点头允了。</p>
皇后这才给了龚嬷嬷一个眼神示意,龚嬷嬷了解皇后的意思,今日在场的大部分都是翊坤宫的人,没必要因着这些皇子公主的丑事折损。</p>
于是立即将手下人都带了出去。</p>
福隆公公也带走了自己带来的人。</p>
于是偌大的宫殿瞬间就空旷下来,只余了帝后二人和下首的三位皇子公主。</p>
已是深夜,弘光帝有些疲惫地揉了揉眉心,开口道:“说吧,什么事。”</p>
鲁王立即上前一步,气愤地开口,“父皇!儿臣今日到会仙楼用膳,走到一间房门前时听闻里面动静不对,好像听见长宁的呼救声,儿臣来不及多想,当即推门进去,结果……”</p>
他似乎平复了一下心绪,才接着道:“儿臣就看见六弟,六弟他,竟然企图对长宁施暴!”</p>
弘光帝还没有反应过来鲁王话里的意思,萧既慌乱的跪地就要辩白,他想说自己是被人设计陷害,他怀疑是鲁王和长宁联手设局害他,可他话还没说出口,就听“噗通”一声,长宁也跪在了地上。</p>
长宁目光决然,“父皇,此事不怪六哥!是我……是儿臣主动的!”</p>
“长宁!”鲁王当即就急了:“你胡说什么!这时候可不是你顾念兄妹之情的的时候,他对你做出这样的丑事,简直猪狗不如,你不必维护他!”</p>
弘光帝眯起眼,再次仔细打量了下首的几人一眼,终于确定了鲁王口中的“施暴”是个什么意思:“你是说老六对长宁……?”</p>
“父皇!”长宁膝行上前一步,冷静地道:“父皇,儿臣,倾慕六哥已久,儿臣深知这是世俗礼法所不容的感情,为了得到六哥,这才设计对六哥用了药。六哥他什么都不知道,他……他是无辜的。”</p>
鲁王怎么可能任由长宁将责任揽在她自己身上,他声色俱厉的训斥长宁:“长宁你闭嘴!你可知你在胡说什么!”</p>
长宁抬眼看向鲁王:“三哥,你我一母同胞,你的心思我清楚,但是我不能因你一己私欲歪曲事实,帮着你冤枉六哥。”</p>
“事实?事实就是我进门时看见他压在你身上企图行那等苟且之事!你若是甘愿的,当时为何要挣扎?!”</p>
长宁高昂着头:“六哥是因为被我下了药,神志不清。至于我,我最后又后悔了,终究是有所顾忌,所以才会反抗。”</p>
“你简直一派胡言!你不过就是为了维护他!萧既,你若是个男人,就站出来承认你自己做过的事!”</p>
萧既没想到长宁会将一切揽在自己身上。</p>
但他又不傻,既然长宁已经主动揽下了责任,他难道还上赶着给鲁王递把柄嘛,当然是喊冤:“父皇,儿臣今日一直在府中,我不知为何一觉醒来就出现在会仙楼,更不知为何会做出那等事,儿臣当时神志不清,根本不知发生了何事……”</p>
“萧既!事实俱在,容不得你狡辩!”</p>
“我没有狡辩,我所言句句属实!我真的……”</p>
“都给朕住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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