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波将其余牛头人遣散之后，独自面对三人。</p>

不等陆笑说话，牛波咧开嘴露出一口整齐的大黄牙笑了起来。</p>

这一笑，让陆笑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p>

反倒是老菲斯表现的天不怕地不怕。</p>

一团拇指大小的鼻屎被他弹在了牛波的脸上。</p>

“你笑啥？”老菲斯颇为不屑的声音响起。</p>

他看着牛波，笑吟吟道：“咋啦，你以为你已经洞悉了全局？</p>

是不是有种一切尽在掌握的感觉啊？”</p>

牛波没有生气，反倒是迎上了老菲斯的目光。</p>

那双巨大的牛眼睛里面闪过一道精光。</p>

片刻之后，牛波轻轻摇头，语气淡然道：“我的智慧可无法和‘祂们’比较。</p>

我不敢说掌控全局，只是我没想到，第一个露头的神明，居然是你这头魔鬼鱼。”</p>

老菲斯皱了皱眉没有说话。</p>

牛波能够看出他的身份，这一点并不意外。</p>

因为他只是披了一层恶魔皮作伪装而已。</p>

生命本源的气息是无法改变的。</p>

牛头人与王族开战的时候，老菲斯就已经存在了。</p>

这时，牛波将目光落在了陆笑的身上。</p>

他沉声开口道：“还记得我们两个谈过的合作吗？”</p>

陆笑皱着眉沉默着点了点头。</p>

交谈只是刚一开始，节奏就已经被牛波牵着了。</p>

陆笑也是第一次体会到这种感觉。</p>

这一刻，牛波在他的眼中变得越来越神秘了。</p>

陆笑在心中暗道一声：“这头牛的确不简单！”</p>

牛波只是停顿了片刻，随后便继续道：“我们两个的合作依旧有效。</p>

前提是你还愿意合作。</p>

如果你不愿意，那就当我之前和你说过的话，都是在放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