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笑点点头，不过语气却是带着疑惑道：“怎么，你对旧日的遗体没有兴趣吗？”</p>

老菲斯果断摇头道：“我对成为旧日没什么太大的兴趣。</p>

更别说是以这种方式成为旧日支配者。”</p>

陆笑点点头，随后继续道：“那恶魔一族中的那些神明呢？”</p>

老菲斯略微思索了一番，随后再次摇头道：“我估计他们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兴趣。”</p>

说着，他深吸了一口气后，这才继续道：“晋升成为旧日，其实并不是什么好事。”</p>

听到这里，陆笑顿时来了兴趣。</p>

于是他立即追问道：“变的更强大，难道不好吗？”</p>

老菲斯沉默了两秒，随后叹了口气道：“唉，先不说成为旧日后要承受的疯狂。</p>

当一个生命成长为旧日支配者以后，就代表这个生命走上了宇宙这个大舞台。</p>

光是台下‘观众’们的注视，就够的他受的。</p>

如果你能够给那些‘观众’们带来愉悦，那么你的日子还要好过一些。</p>

要是你做不到。</p>

那么，你的结局甚至还不如你脚下踩着的这个家伙。”</p>

陆笑的目光顿时一凝。</p>

他沉吟一声道：“谁是‘观众’？”</p>

老菲斯摇了摇头，并没有解释这个问题。</p>

他只是叹着气道：“宇宙很残酷，残酷到能够逼疯所有的智慧生命。</p>

你觉得牛波那头老牛聪明吧？</p>

就他这么聪明的家伙，都选择躲在这里。</p>

你别看他最近跟着你们跑东跑西的，我这么跟你说吧。</p>

这家伙贼的很。</p>

如果你所在的星系被改造成了黑域战场，这家伙绝对会屁颠屁颠的跟你去你家。</p>

反之，如果你能真能够阻止那些疯子的改造，这头老坏牛绝对就要犹豫了。</p>

他之前表现来的态度，不过是在麻痹你而已。”</p>

说到这里时，老菲斯见陆笑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随即他的眼底深处闪过一抹错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