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总好过将肉摆在眼前，却要忍着不能碰，如此是在折磨他自个儿。</p>

永和宫。</p>

时辰已晚，凤九颜还未安置。</p>

她看遍宫里的奇闻异录，没有找到九尾蛇的线索。</p>

不禁怀疑，自己是否想岔了。</p>

或许，那九尾蛇没有特殊含义，只是一个普通的图样。</p>

莲霜收拾那些书册古籍时，多嘴一问。</p>

“娘娘，您在找什么吗？”</p>

凤九颜两眼酸涩，单手按了按两眼间的晴明穴，随口道。</p>

“九尾蛇。”</p>

嘭！</p>

莲霜手里的书重重地砸落在地。</p>

凤九颜倏然抬眼望去，只见莲霜怔愣地呆住，表情有些微痛苦。</p>

她严肃地问：“你见过？”</p>

莲霜的眼眶略微发红，“奴婢……奴婢不知道，只是突然间，头好痛……”</p>

凤九颜眸色清冷，一瞬不瞬地盯着她。</p>

旋即拿出暗柜里的九尾蛇图纸。</p>

“看清楚些，好好想想，是否见过它。”</p>

莲霜看着那图样，忽而呼吸急促，险些喘不过气来，同时，她脸上流露出惊惧的神情……</p>

凤九颜立即起身，按压她虎口处的合谷穴。</p>

好一会儿，莲霜才缓过来。</p>

她情不自禁地留下两行热泪，那是恐惧之下的反应。</p>

“娘娘，奴婢好像见过，可奴婢想不起来……而且，奴婢好害怕……”</p>

凤九颜异常平静地道。</p>

“不是什么大事，你无需勉强自己。”</p>

莲霜点了点头，浑然不觉，自己额头上已布满豆大的汗珠。</p>

旁观者清。</p>

莲霜的诸多反应实在不寻常。</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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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