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清楚，我那天在电梯，喷了古龙水准备去约会，那狗跟疯了一样，一口咬住了我的肚子，我还打算这次回来找她麻烦，没想到有英雄替天行道，我真的感谢他，等抓到凶手，你一定要让我过来，亲自给他道谢，把我想做的事情给做了。”</p>
“假如没有凶手杀她，你回来会报复她吗？”</p>
“这不是废话吗，我棒球棍都买好了，先打死她的狗，再打断她的腿，要多少赔偿，把她之前该赔我的结算了再说。”</p>
“你们小区，有监控吗？”。</p>
“没有的，监控全是摆设，我被咬那天，警察来查监控，查了个寂寞，毛都没有。”张洋回答道。</p>
“好的，谢谢你的配合。”叶默道。</p>
“没事没事，配合你们的工作是我的义务，你们抓到凶手给我说一声就行，我来说声谢谢。”张洋道。</p>
“……”叶默没有回答，只是让他回去了。</p>
临江小区没有监控，这案子就更麻烦了。</p>
不仅没有监控，小区连物业都没有，这样的小区，安全隐患也是很大。</p>
很快，于队长那边打来了电话。</p>
他们说，付炎梅的家里很整洁，并不是案发现场。</p>
付炎梅住的那层楼，其他业主早都搬走了，没多少人。</p>
所以具体情况也不知道。</p>
现在正在调取小区外面的监控进行查看。</p>
但这个监控查起来也很复杂，至少要一个星期时间。</p>
叶默干脆让他们不要查那个监控了，费时费力，你根本不知道付炎梅的行踪，你要在监控里一个人一个人的看。</p>
你得把查监控的民警眼睛给看瞎才是。</p>
……</p>
很快，时间来到了傍晚。</p>
这时候，调查民警那边传来了一个好消息。</p>
受害人的头颅找到了。</p>
这下子，所有人都精神了起来。</p>
“头颅是哪里找到的？”叶默立马询问道。</p>
“就在临江小区的游泳池里。”民警回答道。</p>
“泳池？”叶默愣住了。</p>
“临江小区没有物业，也没有人处理垃圾，所以居民垃圾都往废弃泳池里扔，长年累月，都变成垃圾山了，臭气熏天。”民警回答道。</p>
“这就没政府去处理吗？”叶默问道。</p>
“政府之前给小区派了一个物业公司过去，很快又被小区业主赶走了，他们不交物业费，没办法。”民警回答道。</p>
“……”叶默不知道该怎么说。</p>
“叶队，我查了一下，临江小区的房价很离谱啊，一套104平米的二手房，现在只卖8万，还卖不出去。”办案民警小王突然道。</p>
“不处理好物业问题，5万都没人要，与其住那种地方，不如租房子住。”叶默道。</p>
“那我可以不可以把那里房子全部买下来，然后重新搞个物业公司，把小区给规划一下，再卖出去？这样岂不是赚大了？”叶小雨突然问道，安京市房价现在不便宜了，临江小区地段也不错，怎么想这都是笔赚钱的生意。</p>
“临江小区20多年历史了，里面住的都是一群老顽固，你能买到的，只是一部分，剩下的一部分你赶的走吗？赶不走，人家也不交物业费，谁没事儿找这个麻烦？”叶默摇了摇头。</p>
被害人头颅找到了，距离破案又进一步。</p>
至少不用担心尸体会出现在一些离谱的地方，对市民造成恐慌。</p>
一下子，支队领导和市领导都松了口气。</p>
这种分尸案，最棘手的地方就是寻找尸块。</p>
翻阅卷宗，你会发现，每一起分尸案，警方为了找全尸块，都会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p>
下水道，那就抽干下水道来找。</p>
垃圾堆，那就去所有垃圾堆里找。</p>
实在是没有办法的情况下，才会放弃。</p>
很快，被害人头颅被送到了支队法医科，伴随而来的，还有一头狼狗的下半身尸体。</p>
案件到了这个地步，实际上叶默心里已经有了个大概。</p>
距离破案，近在咫尺。</p>
被害人的头颅和狼狗的尸体，已经开始长蛆。</p>
叶默只是简单的看了一下，就从法医室出来了。</p>
“被害人头骨碎裂，伤痕直径三厘米左右，凶器应该是一把小锤子，初步判断，凶手用锤子猛击被害人头部，至少击打了十下以上。”</p>
“这种小锤子第一下应该不会直接造成被害人失去抵抗力，然而被害人却没有任何挣扎痕迹，所以，被害人当时应该是处于一种被挟持状态，一人拿刀胁迫她，另外一人从她背后进行连续攻击。”叶小雨分析道。</p>
“你说的很有道理，所以，凶手大概率不止一人。而且，凶手在付炎梅的小区抛弃头颅和狗尸，那么，凶手很有可能就住在该小区，并且和付炎梅是熟人。”叶默道。</p>
“那就调查一下付炎梅的熟人，并且是住该小区的吧。”</p>
“我已经让于队去安排了。</p>
实际上，这起案子，它没有多大难度。</p>
只是性质比较恶劣而已。</p>
到目前为止，叶默已经没有什么好紧张的了。</p>
因为这起案子，并不是什么高智商凶手所为，抛尸市政规划工地，应该也只是临时之举。</p>
从他将头颅随意抛弃在校区泳池之中就可以看出，凶手并没有一个有计划计策的杀人抛尸方式。</p>
至于为什么要将头颅和身躯分开两个地方抛尸，这一点叶默也想不通。</p>
很快，按照叶默提供的线索，于队长开始调查付炎梅身边的人。</p>
根据付炎梅上班的KTV经理提供信息，说是付炎梅失踪之后，KTV有一名女同事也跟着没来上班了。</p>
那女人名叫胡丽，是付炎梅介绍来这里上班的。</p>
和付炎梅还是同乡。</p>
敏锐的于队长，立马就发现有问题。</p>
当即锁定这名叫做胡丽的女人。</p>
晚上八点钟，安京市火车站，胡丽在上火车检票的时候，被工作人员直接带走。</p>
和她一同被逮捕的，还有他的男朋友，赵军。</p>
两人被抓的时候，不停的询问怎么回事。</p>
民警也没有细说，只是让他们回去支队协助调查。</p>
刑警支队，办公室里，大家正在吃泡面。</p>
于队长火急火燎的跑进来。</p>
“叶队，嫌疑人抓到了，一个叫胡丽的女人，和被害人是同乡，并且还在一个KTV上班，被害人遇害之后，胡丽也就立马没有上班了，我们查到了她今天晚上七点钟的前往南昌的火车票，于是立马派人拦截了下来。”于队长道。</p>
“辛苦了于队，人带回来没有？”叶默问道。</p>
“带回来了，就在审讯室，等着你去问话呢。”于队长道。</p>
“行，辛苦了。”叶默点点头。</p>
来到审讯室，叶默审问的是被害人的同事胡丽。</p>
这个女人30岁左右，体重100斤上下，身高160的样子，样貌一般，但身材在女性之中还算不错的。</p>
打扮的也很时髦。</p>
叶默坐了下来，随后拿出付炎梅的照片。</p>
“这个人你认识吧？”叶默问道。</p>
“认识，我俩在一个KTV上班的。”胡丽回答道。</p>
“为什么付炎梅失踪之后，你也辞职了？”。</p>
“干不下去了呗。”</p>
“付炎梅失踪，也就大前天，你都在哪里，做些什么？”</p>
“我在我男朋友家里啊。”</p>
“可以带我们去你家看看吗？就是简单调查一下，希望你配合。”</p>
“我……我家里有，有老人小孩，不方便。”</p>
“民警敲过你家的门，根本没人在里面，警犬还在你家门口闻到了奇怪的味道，我们有搜查令，希望你配合。”叶默他们没有掌握证据之前，是不能够硬闯人家家里调查的，只能让别人配合。</p>
现在把胡丽和她男朋友叫过来调查，实际上也是没有证据的。</p>
证据不足情况下，24小时必须放人，并且还要赔偿人家的损失。</p>
但为了快速破案，哪怕面临赔偿风险，也得这样做了。</p>
你真要等到视频监控慢慢查出来，都不知道过去多久了。</p>
目前来说，只要是有嫌疑的人，都得调查一遍。</p>
“我家里前几天做了腊肉，有奇怪的味道很正常。”胡丽眼神躲闪，颤抖的回答道。</p>
“没关系的，你现在带我们去你家里看看，没有问题我们就会马上放你们，并且赔偿你们经济损失，我们现在不是拘留你们，是让你们配合我们调查而已，别紧张，你也知道的，案子这么大，人人心里都着急。”</p>
“你们……真……真不能去我家。”胡丽开始紧张了。</p>
“胡丽女士，我现在怀疑你在家中杀人分尸，请你立刻配合我们调查，否则我们将采取强制措施。”叶默道。</p>
听到这句话，这个名叫胡丽的女人，顿时就忍不住了，整个人直接崩溃。</p>
“不关我的事，人不是我杀的。”胡丽失声痛哭起来。</p>
“我们就是请你配合一下，你哭什么？”叶默道。</p>
“人不是我杀的，是赵军干的，我没想到他要杀她，呜呜呜……”胡丽一下子就把实情说了出来。</p>
这下子，所有人都怔住了。</p>
于队长瞳孔微缩。</p>
没想到，这案子竟然以这种出乎意料的方式找到凶手。</p>
当然，没有叶默的出马，也绝对不可能这么快破案。</p>
这是一起很寻常不过的案子。</p>
只是杀人方式太特殊了。</p>
“行凶地点在哪？”叶默问道。</p>
“就在临江小区，我家里。”胡丽一边哭一边回答道。</p>
叶默看了于队长一眼，于队长立马安排临江区那边调查民警破门进去调查。</p>
在家中又是杀人又是砍头的，不可能没有留下痕迹。</p>
虽然嫌疑人已经交代，但案发现场还是要记录的。</p>
“为什么要杀付炎梅？”叶默问道。</p>
“她骗了我，她说在KTV上班很挣钱，一个月能挣上万，让我跟她混，我于是瞒着男朋友跟她去上班，没想到根本没有他说的那么赚钱，而且……”胡丽说到这里，哭的更大声了。</p>
“而且怎么了？”叶默问道。</p>
“而且，我还因此得了性病。”</p>
“哪种性病？”</p>
“梅毒和尖锐湿疣。”胡丽回答道。</p>
“你干这行，难道不做安全措施？”叶默问道。</p>
“那晚喝多了，几个男人把我带到酒店，给了我两千块，折磨了我一晚上。”</p>
“他们都没有戴安全套？”</p>
“都没有。”胡丽后悔痛哭道。</p>
“具体多少号记不记得清楚？”叶默问道。</p>
“上个月18号晚上凌晨一点多。”</p>
“哪个酒店？”</p>
“kTV对面的鑫美酒店。”</p>
“我们记下了，将会查监控对其实施抓捕，你如果起诉，可以以强奸罪和传播传染病罪对其进行判罚，继续说杀害付炎梅的事情。”叶默道。</p>
“我得了性病，后面又传染给了我男朋友赵军，赵军生气的要杀了我，他威胁我，让我将付炎梅骗到家中，随后打算在她身上搞点钱。”胡丽道。</p>
“具体过程，说详细点。”叶默道。</p>
小王在一旁做着笔录。</p>
“赵军说，如果我不照做，他就把我的头砍下来，于是当天晚上，我打电话给付炎梅，我说我老家有人寄了猪腿过来，让她来我家吃。她满口答应了，半小时后就到了我家。本来是打算在她刚进门的时候动手，没想到她把她养的狼狗也带来了，意识到不对劲，赵军没有动手，而是让她把狗先拴在阳台。”</p>
“等狗套好之后，赵军直接拿刀抵住了付炎梅的脖子，并且让她脱裤子，他说他要把性病传给她，让她也体会一下。”胡丽道。</p>
“赵军把她强奸了？”叶默问道。</p>
“是的，当着我的面。”胡丽道。</p>
“你为什么没阻止？”叶默问道。</p>
“赵军就是个疯子，他坐过牢，什么事都干的出来，我如果帮忙，我也会被杀的，我吓坏了，我动都不敢动。”胡丽道。</p>
“之后呢，赵军又做了什么？”叶默继续问道。</p>
“他拿刀顶着付炎梅脖子，一边侵犯她，一边逼问她银行卡密码。然而这个时候，阳台那条狼狗挣脱了绳子扑过来咬赵军，赵军吃痛，付炎梅趁机逃跑，赵军顺手拿起门旁边的榔头，对着她脑袋就开始敲，他就像个疯子，不知道敲打了多久，我当时就看到了满地的脑浆和血。赵军杀了付炎梅之后，把那条狗也杀了，只不过在搏斗过程中，赵军被狗咬了几口。”胡丽道。</p>
“所以赵军就丧心病狂把付炎梅头砍了？”叶默问道。</p>
“他疯了，他被狗咬了之后气急败坏，他说，既然付炎梅喜欢养狗，那就让她和狗一辈子呆在一起，于是，他就把付炎梅脑袋砍了下来，把狗的脑袋缝了上去。”胡丽道。</p>
“之后你们为什么把头颅和躯干分两个地方抛？”叶默问道。</p>
“凌晨三点多，赵军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冷静了下来，他开始跑去马桶呕吐，呕吐过后，实在是受不了了，于是让我把脑袋和狗身体扔去临江，他想办法处理躯干。我太害怕了，随便把头颅扔在泳池垃圾堆就不管了。”胡丽回答道。</p>
“为什么你不趁赵军抛尸的时候去报警？”</p>
“我被吓坏了，我是同犯，我知道我一样会坐牢，而且，赵军已经控制了我，我就像是提线木偶，只能听他的。”</p>
“然后你们都去了哪里？”</p>
“我们换了衣服，家里现场都没清理，就去赵军家里了。”</p>
“为什么案发这么久你们才想着离开？”</p>
“赵军说他有个朋友，可以帮忙偷渡去越南，三天后派车来接我们，结果今早传来消息，朋友出事被抓了，我们这才买火车票准备去南昌。”</p>
“你的事情，我问清楚了。”叶默面无表情站起来，准备去审问赵军。</p>
“警官，我会判多少年？”胡丽问道。</p>
“如果证据确凿，是赵军要挟你这样做的话，最多五年。”叶默说完就走了，根据他判断，胡丽并没有说谎，她如果没有主动参与杀人，也就三年到五年。</p>
具体还得了解实际情况再说，看看赵军的口供是否一致。</p>
走出审讯室，民警传来消息。</p>
说在胡丽家中，发现了大量的血迹，满屋子都是苍蝇。</p>
如此一来，凶案第一现场也就确定了。</p>
下一步就是审问凶手赵军。</p>
不过，另外一件事，叶默也要办了。</p>
他马上安排人去查那些传染性病给胡丽那几个男人，这几人也不能放过。</p>
明知有性病，不做安全措施，将醉酒的KTV陪酒女带去酒店侵犯，这罪不小。</p>
……</p>
“叶默，这案子，还有没有其他疑点？”走出来之后，叶小雨连忙问道。</p>
“基本上交待清楚了，胡丽也没有说谎的迹象。”</p>
这时候，于队长走来了。</p>
“叶队，这个赵军有过前科，十年前因为故意伤人入狱判了七年。”于队长道。</p>
“临江派出所，私自把狗还回去的事情，查的怎么样？”叶默问道。</p>
“那件事处理完了，据说是一个辅警收了付炎梅两百块钱，私自将狗还了回去，我们已经责令让该派出所整改检讨，并且记过处分。”于队长道。</p>
“那还行，准备一下，去审问赵军吧。”</p>
“叶队你要小心点，那家伙有点难啃。”</p>
“我知道了。”叶默点了点头。</p>
来到审讯室。</p>
赵军双手双脚带着铁链，歪着脑袋满脸不屑。</p>
“哇，来了个美女警官，真漂亮，要不你陪陪我，我说不定就交待了。”赵军笑嘻嘻看着叶小雨道。</p>
“赵军。”</p>
“喊我做什么？”</p>
叶默微微眯眼，随后直直盯着他。</p>
然而，赵军却没有任何反应：“你这么凶做什么，要打老子吗？”</p>
叶默微微一怔，自己这个让人讲真话的异能，好像不起作用了。</p>
莫非，是使用次数过多，催眠能力减弱了？</p>
还是这个能力有一定的使用次数？</p>
既然如此，那就用别的办法。</p>
“关灯。”叶默淡淡道。</p>
于队没有说话，片刻后突然就停电了。</p>
紧接着传来不知道什么声音。</p>
声音停止过后，灯亮了。</p>
叶默依旧斯斯文文的站在那里，而赵军此刻再也没有了嚣张劲。</p>
“现在你可以交代了吧。”叶默坐到椅子上，看着赵军道。</p>
赵军浑身颤抖着，面露恐惧看着叶默。</p>
“我没什么问的，我就问一下，你怎么想到把尸体埋在工地里的，运尸的交通工具是什么？”叶默问道。</p>
“蛇皮袋，摩托车。”赵军回答道。</p>
“为什么要埋在工地？”叶默问道。</p>
“工地修起来，就没人发现了。”赵军回答道。</p>
“为什么不把头颅一起埋进去？”叶默问道。</p>
“摩托车带不下。”赵军回答道。</p>
“你是不是有想过将人头缝在狗身上？”</p>
“有想过，但太恶心了，我放弃了。”</p>
“你的越南朋友是怎么联系上的？”</p>
“坐牢时候认识的，我说，我这边有个女人，让他带过去越南卖淫，他马上答应了。”赵军回答道。</p>
“朋友指的是胡丽？”</p>
“是的。”赵军老实回答道。</p>
“有这个跨境团伙的其他资料吗？”叶默问道。</p>
“没有，我只认识他。”</p>
“那打电话通知你他被警方抓获的人是谁？”</p>
“是越南那边的接头人员，我不认识。”赵军道。</p>
“身上还有没有其他案子？”</p>
“偷过几部手机，抢过一次钱。”赵军回答道。</p>
“偷谁的，抢谁的，时间地点……”</p>
随后的审问过程中，赵军一五一十的交代了。</p>
半小时后，叶默走出审讯室。</p>
案子就这么结了。</p>
距离案发到破案，不到三天。</p>
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多，大家今晚也就吃了泡面。</p>
大家虽然辛苦，但最后的结果是满意的。</p>
办公室里，警队的其他成员都在。</p>
“头儿，我现在可以下班了吧，还赶着去约会呢。”小王笑嘻嘻看着叶默。</p>
“可以的，辛苦了你们了。”叶默微笑着点了点头。。</p>
“不辛苦，跟着你破案，才让我找到了当刑警的初衷，陈家明那家伙真的太可恨了。”小王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p>
“以后支队卷宗的悬案，还得靠大家一起努力才行。”叶默道。</p>
“是，野队。”小王赶忙回去换衣服，现在十点钟，还能赶上最后十点半的电影。</p>
……</p>
市委领导那边，副局长来到了叶育良办公室。</p>
“书记，案子破了。”</p>
叶育良当即愣在原地，表情十分震惊：“这么快？”</p>
“三天不到破案，您的这个准女婿，果然有两把刷子。”</p>
“案子破了就好，就怕拖太久成为悬案。”</p>
“公安部领导刚刚也给我打来电话，说对这次的办案速度非常满意，说实话，这次全得靠叶默同志，没有他，这案子不可能这么快。”</p>
“你现在知道我第一时间找他来负责此案的目的了吧，这小子啊，是个破案好手。”</p>
“既然这样，那就干脆留在这边吧，有几起案子，需要他来处理。”</p>
“行，你说了算。”</p>
叶默这边，案子破了，大家都很高兴。</p>
叶小雨自然是最开心那个。</p>
“叶默，我有个提议，既然同事都约会看电影去了，不如我们也去吧。”</p>
“可以啊，看完电影，再去吃宵夜。”</p>
“行，我们回家洗澡换衣服。</p>
于是，晚上叶默带着叶小雨去看电影。</p>
看完电影出来吃宵夜。</p>
换了新的环境，倒还是不错，这日子过的很悠闲。</p>
案子破了，叶默受到了公安局的表彰。</p>
经组织研究决定，在叶默担任刑警支队支队长之前，任叶默为市公安局刑侦侦查组组长，特邀刑侦专家，专门负责协助各地侦破大案要案。</p>
如此一来，叶默破案的机会就更多了。</p>
这也是叶育良给叶默铺设的一条晋升之路。</p>
既然破案是他的特长，那么好钢就应该用在刀刃上，只有有了一定的积累，才可以委以重任。</p>
叶育良的目的，绝不止是让叶默当一个支队长那么简单。</p>
他要把叶默，培养成自己的接班人，同时也是自己的底牌。</p>
叶小雨和叶默两人还没领证，既然没有正式结婚，那么也是可以安排在一个单位工作的。</p>
叶默担任侦查组组长，叶小雨则是当他的助手。</p>
很快，叶默的办公地点，就转移到了市公安局刑侦处办公室，叶默这个办公室主任，平时的工作就是破案。</p>
全安京市，甚至全国的大案要案，都需要他协助。</p>
今天是叶默来刑侦处上班的第三天，食堂里，叶默和叶小雨两人正在吃早餐。</p>
“叶默，这个鸡蛋给你吃。”</p>
“怎么，你没胃口？”</p>
“没有，这不是多给你补补嘛。”</p>
“鸡蛋能补啥，补钙呀？”</p>
“补你个头呀，最近看你都瘦了，我让我姑妈从沿海给我寄了些花胶和海参，晚上让我妈妈炖给你补补。”</p>
两人聊天的时候，一名民警走了上来。</p>
“主叶队，刚刚接到电话，有紧急案子。”民警深吸一口气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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