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的灯光有点刺眼，他一边走一边掏出手机，翻了一圈联系人，停在了“锐腾张总”的名字上。</p>

他犹豫了一下，手指在屏幕上点了一下，拨了过去。</p>

电话响了几声，接通了，传来一个秘书的声音：“你好，请问哪位？”</p>

杨淮开口：“我是杨淮，我想约见张总，谈一下投资的事情。”</p>

秘书的语气很客气：“杨先生，不好意思，张总最近行程很满，可能没办法安排见面。”</p>

杨淮皱眉：“我这边的事很重要，能不能帮我转告一下？”</p>

秘书停顿了一下：“好的，请问您有什么具体的事情要谈？”</p>

杨淮语速很快：“关于永禾软件的融资计划，我们需要一笔资金来渡过难关，我想跟张总详细说明。”</p>

秘书的声音依然很平淡：“好的，我会把您的请求转达给张总，但具体安排可能需要时间。”</p>

杨淮语气低了几分：“能不能尽快？我们时间不多了。”</p>

秘书礼貌地回了一句：“我会尽量转达张总，但结果需要看张总的安排。”</p>

电话挂断了。</p>

杨淮站在走廊里，把手机揣回兜里，低头想了一会儿，咬了咬牙，直接走出了实验楼。</p>

第二天一早，杨淮站在锐腾大厦的门口。</p>

他往上看了一眼，大厦的玻璃外墙在阳光下反着光，晃得他眼睛有点花。</p>

他深吸了一口气，走进了大厦，一进门就被前台小姐拦住了。</p>

前台小姐微笑着开口：“先生，请问您有预约吗？”</p>

杨淮回答：“我是杨淮，我昨天联系过张总的秘书，我想见张总。”</p>

前台小姐低头在电脑上查了一下：“不好意思，杨先生，张总今天的行程已经排满了。”</p>

杨淮皱眉：“那我能不能等一下？只要张总有空，我随时可以谈。”</p>

前台小姐依然保持着职业的微笑：“不好意思，杨先生，没有预约的话，可能不方便安排。”</p>

杨淮没有离开，而是站在大厅里，掏出手机给张总的秘书打电话。</p>

电话响了几声，接通了，还是昨天的那个声音：“杨先生，请问有什么事？”</p>

杨淮开口：“我现在就在锐腾大厦楼下，我想见张总，哪怕只有十分钟。”</p>

秘书的声音有点无奈：“杨先生，我已经跟张总提过您的事了，但他确实没有时间见您。”</p>

杨淮语气有点急：“那您帮我再问问，真的只有几分钟就行。”</p>

秘书停顿了一下，声音依旧平静：“杨先生，我已经尽力了，抱歉。”</p>

电话挂了。</p>

杨淮握着手机站在原地，感觉整个人像被浇了一盆冷水。</p>

他抬头看了一眼大厦的电梯，那里有不少穿着西装的人进进出出，每个人都步伐匆匆。</p>

他咬了咬牙，转身走出了大厦。</p>

晚上，夏楠坐在酒吧的卡座里，手里端着一杯酒，目光落在桌上的酒瓶上。</p>

对面坐着一个女人，穿着休闲的衣服，脸上戴着一副金边眼镜，正是乔伊。</p>

乔伊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看着夏楠笑了一下：“今天怎么想起请我喝酒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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