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想他家中的妻儿,气不打一处来。</p>
像他们这般的男子,除了官职之上的攀比,最多的不就是孩子出息程度的攀比吗?</p>
就苏承进这样的神童,别说他家的逆子了,就是整个殷驰国也找不出第二个。</p>
本还想斗上一斗的许松云,心里的那口气也松了下来。</p>
就算证明柳亦素自己撞上金叉的,但金叉本就是他家那蠢妇从头中拔出,朝柳亦素刺去的。</p>
而且柳亦素的确受伤了,难不成人家还真得自己去寻死不成。</p>
况且刚才还言辞凿凿要作证的人,早就退回队列中去了。</p>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p>
在刚才被圣上打乱的节奏时,他们就输了。</p>
而那看似无疑中的质问,也许是圣上的有意为之。</p>
他只是个内阁学士,哪敢跟圣上唱反调。</p>
虽然他是乔相提拔的,但也是圣上看他会察言观色,进退得体,否则怎会轮得到他呢。</p>
还未等圣上发话,许松云竟向苏承进鞠了鞠躬,“许某在此给苏公子赔不是了,回去后定会好好教导犬子。”</p>
苏承进也不骄不躁地回了个礼。</p>
许松云竟然敢给他行礼,他就敢受。</p>
毕竟的确是他教子不严,内宅管理不当,这才引发了一系列的事。</p>
御座上的赢景定定地看着堂下自如的苏承进,眼中的探究和欣赏之意,像是要溢出眼眶。</p>
站在一旁的阿福公公,眼里也有了热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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