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女子说她并不是他的娘子，而是一位拥有比这个朝代所有人都先进的医术，超前思想的女子。</p>

甚至，他原以为自己的博学，在她二十多年的学习深造中，也显得微不足道。</p>

是呢，原来的她还比他拥有更多的人生经验。</p>

这么一想，苏元衍满脑子都是他配不上柳亦素。</p>

至于昨夜柳亦素担心的接受能力，完全不在苏元衍的考虑范畴内。</p>

她的异常他早已察觉，只是竟不知真相超出他的想象。</p>

但这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p>

在苏元衍心中，最重要的是，他如何让已经让他心仪已久的女子，真正完整地成为他的娘子。</p>

他甚至在想，是不是也可以先从肉体诱惑她，让她沉迷于他。</p>

这么女子做派的方式，苏元衍都不觉得有什么不妥。</p>

只是柳亦素今早肢体上的抵触，让他有些不安和无力。</p>

两人在狭窄的马车空间，一言不发的氛围实属有些不适。</p>

苏元衍率先打破了沉默，“你那......是不是不用给谁下跪？”</p>

之所以这么问，是她每次下跪时的周身排斥和无奈，总会让他心疼。</p>

他可以跪，但是他不愿意看见眼前的人不甘地跪。</p>

但好像，柳亦素对跪这件事，无论跪得是谁，甚至是当今圣上，都是不认同的。</p>

柳亦素双手纠缠着，不知该放哪。</p>

两人之间的氛围，让她很无措。</p>

她本就不是喜欢交际的人，也不擅长处理这种暧昧的男女关系。</p>

毕竟她还未曾恋爱过。</p>

听见苏元衍的问话，柳亦素心里松了一口气。</p>

“除了父母、天地，我们不跪任何人。</p>

昨夜，我就跟你说过，我们那人人平等。没有谁比谁高级，即使是官位高，也只是岗位分工不同而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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