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她想留在金珠。</p>
哪怕大约还是留不长久,但就是想留在那。</p>
金珠让漂泊多年的安然,第一次感觉到了安全感,是种身上器皿都被收走,也很安全,不会害怕的感觉。</p>
她来是真的心甘情愿。</p>
最坏的结果是什么,心里早有准备。</p>
她进来的时候很平静,心中也没什么波澜,可眼皮在这瞬间却就是跳了跳。</p>
不是因为他含糊腔调所表达像是没有被下药,还好似知道了什么,今晚所谋成不得型的不安预感。</p>
而是一种说不出的心悸。</p>
安然指甲掐了掐掌心,没追问他什么意思。</p>
只尽自己努力,把该做的做了,其余的,听天由命。</p>
她松开掌心,解开胸前遮挡风光的缎带。</p>
缎带开,很暧昧和香艳的红裙掉落在地。</p>
安然看向昏暗中看不清脸的男人,喉咙滚动,勉力控制语速,很慢却稳稳的开口。</p>
她在车上不停的练,就是为了今晚不让自己的口吃坏了他的性质,“我们先上床吧。”</p>
她没注意到轻挽袖口的男人在她开口的刹那,手顿住,随着她话说完,一直懒得正视她的眼睛移了过来。</p>
安然再开口,慢腾腾的,声音和杜杉月几乎没有差别。</p>
可几乎这个词汇,本就是依旧有差别的意思。</p>
杜杉月是京市郊区,本地人。</p>
安然出生于江南。</p>
同是普通话,但口音自带江南的丝丝软糯,加上她结巴学说话很晚,尾音有种别人模仿不来的黏糊腻长,“我叫杜杉月,请问您贵姓,或者是......”</p>
她想了想,“您待会希望我怎么称呼您?”</p>
(/31249/31249521/16816418.html)</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