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寒,你好大的胆子!”宋时一脸愤怒地大步走进屋内。</p>
章寒此时已经是情毒发作,只盯着身下的韩泽越,在他抬腿之际便俯下身子将人死死压住,埋首便朝着他的侧脖颈而去。</p>
“章寒,你疯了不成,殿下是何等身份,岂是你这般凌辱的!”宋时一把抓住他的后衣襟,将人往用力往床下拖。</p>
韩泽越也趁此快速起身,黑着一张脸,一脚将人踢开。</p>
‘哐嘡’一声,人砸在屏风上又重重落倒在地,昏了过去。</p>
而宋时也因他这一脚,衣袍从手指滑过而割得生疼。</p>
但她却来不及叫痛,看了站在门口的贺澜一眼,又连忙上前关心道,“殿下,你如何了?”</p>
说着,目光又往下落在他无力垂着的手臂上。</p>
这是脱臼了?</p>
章寒一个文官,力气有这般大?</p>
还是说那药有问题?</p>
但她来不及多想,身前的衣襟便被人揪住,一把拉了过去。</p>
“宋世子,你是不是早知晓他中了药?”韩泽越剑眉下压,目光如同淬了毒般盯着她,周身散发的杀意人宋时心底发虚。</p>
一旁的贺澜正准备搜查章寒身上的蛊母,见此连忙起身走过来,“你做什么!”</p>
她刚准备上前拿开韩泽越的手,就被宋时抬手制止,指着倒在地上的章寒,让她过去继续。</p>
贺澜手捏紧一瞬,跺了一脚,转身又走去了章寒身边。</p>
“殿下,臣与他是今夜才相识,怎么会知晓他中了药?”此时宋时已经被勒得脸色涨红,呼吸困难艰难吐字,“殿下这话完全是胡,胡扯。”</p>
明明是他自己非要进来的,怎么还怪起她来了。</p>
这皇家的人都是如此不讲道理吗!</p>
“你不知晓?”韩泽越显然是不信她的话,手上的劲却松开不少,微眯着一双桃花眼,带着戾气道,“那你为何会鬼鬼祟祟地跟着来?”</p>
鬼鬼祟祟?</p>
“臣只是醉了酒,何时鬼鬼祟祟?”宋时调整自己呼吸,瞪着眼不服气道,“况且我若知晓他中了药,怎么还会往这屋子走?明明是殿下疑心过重。”</p>
说着她余光瞥向一旁的贺澜。</p>
而此时贺澜也转身,皱眉看向她,轻轻摇了摇头,“世子,这位大人只是晕过去了。”</p>
而就在这时,宋时的背脊突然开始疼起来,身体发麻一瞬似针扎一般,疼痛瞬间布满全身,因揪着衣襟而挺直的背脊渐渐弯了下去。</p>
她闭上双眼,微张的双唇不停颤抖,脸色也变得惨白,额间冒出冷汗。</p>
“阿时。”</p>
身前的韩泽越还未反应过来,贺澜便走过来,一把扯开他的手,将人轻轻放在床榻上。</p>
“疼。”宋时痛苦嘤咛出声,五脏六腑都开始痛了起来,整个人瞬间缩成一团不住的颤抖,呼吸也在不停加快。</p>
“宋世子?”见此,韩泽越脸上戾气消失,皱着眉看着她,心里泛起疑惑,“他怎么了?”</p>
而贺澜却没有心思应付他,连忙拿出随身携带的银针扎了下去。</p>
半炷香后,宋时身子慢慢平缓一些,但眉头却依然紧皱着,额间的冷汗依旧直冒,同上次一般,整个人都如同在水里浸泡过一般。</p>
“阿时,你忍着些。”贺澜说完,又转身去章寒身边,直接撕开他的衣裳翻找,又将落在地上的外袍捡了起来翻找。</p>
就在宋时身上的疼痛开始一层层加剧时,掉落一旁的玉冠吸引了她的注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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