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以说是一种依赖,亦是一种潜移默化的习惯,这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深入了骨髓,等顾兆野猛然意识到时,发现已经戒不掉了。</p>
旁边站着几个学生,江稚月的待遇和白妍珠的处境,可谓是天差地别。</p>
身为秦少的未婚妻在遇到危险的第一刻,未婚夫只是站得远远的,取下腰间的蝴蝶刀扔给了离得近的一个男生,让他杀死缠在白妍珠脚踝上的蛇。</p>
他正目不转睛地凝视着远去的身影,目光如有实质,像是能把她刺出个洞来。</p>
江稚月回过头,对上他的视线,忍不住提醒道:“杀了水蛇,水里都是血腥味,会引来更多的蛇类,我们还要原路返回,秦少爷,请您不要胡来。”</p>
“听到没,叫你不要胡来。”牧莲生用肩膀撞了撞他。</p>
“是让君越不要胡来。”秦肆的声音出奇深意。</p>
“你果然,哈哈哈哈——”牧莲生顺着他的话笑,尖锐刺耳的笑声在空旷的岩洞中回荡,发出一种令人颤栗的回音。</p>
“别装了,那天晚上你在干什么?”他幽幽问。</p>
秦肆仍旧是面无表情,冷酷又无情,毫无反应。</p>
他们俩站在一块,一个像吸血鬼,一个像撒旦。</p>
江稚月没有听到秦肆的话,她捂住了耳朵,瞪了牧莲生一眼,离开了岩洞。</p>
到了外面,迎面洒落的阳光驱散了那股不安的感觉,她跟顾兆野重申了,“我讨厌你奇怪的朋友们,尤其是牧莲生和秦肆。”</p>
顾兆野也觉得他们俩有病,秦肆多半是被牧莲生感染了。</p>
“君越还不错。”他撇了撇嘴道,“就是林仙儿脑子不好。”</p>
江稚月表情微敛,身体忽然绷紧了,想起那晚的事。</p>
“也许吧......”她说得不太肯定。</p>
她带着顾兆野寻找可食用的海鲜,教他怎么样分辨有毒和无毒,又教他怎么样撬开捉到的寄居蟹。</p>
顾兆野问她,“明明待在顾家,怎么还懂这么多。”</p>
江稚月一开口跟他科普知识,几乎所有人的耳朵都竖起来了。</p>
楚君澈双手抱胸,却闷闷不乐的站得老远,幽怨的眼神时不时地看了一眼江稚月,发出了一声充满怨气的冷哼。</p>
可也是这个时候,不知道谁从楚君澈的身后经过,似乎有一双手推了他。</p>
他站的位置旁边便是一个深坑。</p>
只听“啊”的一声尖叫!</p>
所有人抬起头,已经没了楚君澈的身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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