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什么，都唾手可得。</p>

这个时候，要给他表现的机会。</p>

她站在那里，神色里添了点骄傲：“我喜欢咖啡，味道上要有讲究；很喜欢巧克力，要洋行里的外国货；我还喜欢最新式的汽车。”</p>

她看向他。</p>

他却是沉吟。</p>

素馨见差不多，想要坐到他身边去，房门被敲响。</p>

继而进来一个男人。</p>

这男人高大结实，一张冷漠的脸：“小姐，请随我来。”</p>

素馨不解。</p>

她迟疑看向萧令烜。</p>

男人并没有看向她，似在想心事。</p>

素馨被请出了房间。</p>

石铖带着她下楼时，她还问：“要去哪里？”</p>

难道今晚就要给她安排别馆？</p>

“小姐，时辰不早，四爷要休息了。您该回去了。”石铖道，“门口有汽车，请。”</p>

素馨脚步顿住。</p>

她看着石铖，似乎难以置信：“回哪里？”</p>

“您住哪里，就回哪里。”石铖说。</p>

素馨突然被泼下一瓢冷水，所有的矜持与优雅，都消失无踪。她怔怔看着石铖：“今晚不是要我伺候四爷吗？”</p>

“四爷说你唱得很好。”石铖道。</p>

素馨脸色微白。</p>

她是说错了什么话，被临时赶走的吗？</p>

明明叫她来饭店了。</p>

“我、我想跟四爷道一句晚安。”她妄图抓牢一点什么。</p>

她这样走了，到手的荣华富贵可能泡汤。她知道有些客人需要若即若离吊着，但她又很清楚，萧四爷不吃这套。</p>

“小姐，请吧。”石铖冷漠回绝了她。</p>

素馨脸色转白。</p>

她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p>

在房间的时候，她太紧张，又被那种气氛迷得晕头转向，以至于她回想不起自己到底说了些什么。</p>

反正是没用什么技巧。</p>

她以为，他是裙下臣，十拿九稳，故而她的清高全部展露出来。</p>

回去路上，她懊丧到了极致。不过，往后日子很长，萧四爷说不定还会找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