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白收回心绪。</p>

她们一直没动，直到有人走过来，笑着跟她们打招呼。</p>

“小姐，这地方能否让给我们？我妹妹很想看看。”年轻男人笑着道，“我们没挤上位置。”</p>

他衣着华贵、打扮时髦，长得眉清目秀，又是如此温声细语的，丝毫不叫人反感。</p>

见众人都看他，他又笑着补充：“我瞧见你们在此处多时了。如果实在不太方便，单让我妹妹也挤过来，可以吗？”</p>

徐白等人回头，瞧见一个很羞涩的小姑娘，妄图看河面，又被人群遮了视线。</p>

她约莫七八岁，与萧珠同龄。</p>

冯苒和徐皙看徐白；萧珠已经蹙眉，板起脸孔：“当然不行，你往其他地方去。”</p>

男人愣了下，低声说了句抱歉。</p>

他退后，与身边朋友说着什么。</p>

徐白听到，他们说的是东洋话，很标准的江户口音，属于东洋贵族。</p>

“那小姑娘很凶。”</p>

“再去搭讪。至少说五分钟的话，我们这边快要成事了。”</p>

“拿点吃的，去和她们攀谈。”</p>

徐白耳力好，又不算太远，她断断续续听了这么几句。</p>

她看向石锋。</p>

石锋一直说，有人盯梢。估计盯梢的人，是在转移石锋的注意力；而真正的幕后之人，不知在做些什么。</p>

徐白也不知道冲谁来的。</p>

她附耳，跟萧珠说：“会有变故，咱们见机行事。”</p>

“不是有石锋？”</p>

“人比咱们想象中多，是连环套。”徐白说，“我有个主意。”</p>

她与萧珠低声说话，没告诉冯苒和徐皙。</p>

有一艘小船靠过来，徐白脱下鞋子，往旁边使劲一扔，萧珠当即大喊：“有人落水！”</p>

小女孩子的嗓音，非常尖锐，吸引了无数的目光。</p>

不少人都顺着那个涟漪望过去，包括靠近的小船船夫。</p>

徐白已经伸手，把小船的船舷抓住了。</p>

萧珠拉着冯苒、徐皙，在徐白把船拉过来的时候，跳了上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