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年是正好瞧见了围巾手套,一起买的。</p>
“那萧四爷干嘛要你送围巾?”冯苒问。</p>
徐白就把去年那条围巾的事,说给她听。</p>
冯苒了然,仍觉得此事不简单。</p>
但徐白不是傻瓜。这中间的一点暧昧,冯苒都能感觉到,她不可能不知道。</p>
而徐白故意不说。</p>
也是,有什么值得说?</p>
还肖想去做萧四太太吗?</p>
完全没有可能。</p>
往前一步,对萧四爷是一番艳遇;对徐白,是地狱深渊。</p>
徐岁岁比谁都害怕。</p>
冯苒知道她小心。她都懂的道理,徐岁岁心中一清二楚,不需要点破,叫她难以回答。</p>
“我先上去洗漱了,今天太累。”冯苒说。</p>
徐白:“我收个尾,也上去睡觉了。”</p>
转眼到了萧令烜生日。</p>
他生日前夕,军政府发生了一件事:上次萧令烜说产秋桃的析县,发生了兵变。</p>
此次叛乱的,是滕勇亲信。</p>
滕勇坚称是“陷害”,他的人不可能在这个节骨眼上闹事;萧令烜叫他拿出证据。</p>
“不如你亲自去平乱,抓他回军政府审判。否则,旁人说你教唆,我也堵不住悠悠众口。”萧令烜说。</p>
滕勇不同意。</p>
萧令烜生日当天,一大清早去了军政府,仍是讨论这件事。</p>
这天的会开到很晚。</p>
晚上九点,萧令烜才回到同阳路。</p>
厨房准备了饭菜,还没有上。瞧见他回来,徐白问他现在是否吃饭。</p>
萧令烜解下军装外面的皮带:“你们还没吃?”</p>
“我们下午吃了点心,现在还不太饿。”徐白道。</p>
“胡闹,我又没到七老八十过寿的,怎么还等我吃饭?往年也没准备什么。”他说。</p>
话这样讲,神情却不算严肃。</p>
萧珠:“今年不一样。”</p>
“哪里不一样?”</p>
他看了眼徐白。</p>
的确不一样,今年徐白在这里。</p>
“今年我给你写了一幅百寿图,还买了礼物。”萧珠说。</p>
百寿图副官替她裱好了,放萧令烜书桌;她还买了一个血珊瑚,价格昂贵,非常豪奢。当然,也是萧令烜的副官跟着付的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