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陷害祁敬竹，你跟他有什么恩怨吗？”</p>

“出现了命案，总要有一个凶手。他那天与王妈发生过争执，陷害他最容易。”</p>

“你为什么要戳瞎王妈的眼睛？”</p>

“我讨厌那双眼睛！它是祁隆盛监视我的眼睛。祁隆盛死了，她还活着，那双眼睛还在，我依旧感觉自己被监视。我非常恨这种感觉。</p>

再加上她威胁我，她知道祁隆盛是我杀的，我一怒之下就勒死了她。”张美玉愤怒道。</p>

张美玉承认了所有罪行，并且详细地交代了杀死两名死者的经过。</p>

林司言没有急于结案，他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p>

离开审讯室，江宁希道:“她杀死王妈的动机很牵强。王妈的尸体是跪着的，凶手杀人的动机应该是想让她下跪认错。</p>

张美玉说她是一怒之下勒了王妈，但她又说她提前拿到了祁敬竹的领带。她的说法自相矛盾。”</p>

林司言赞同道:“捅死祁隆盛的应该是她，但杀死王妈的，很可能是另一个凶手。能让张美玉这么维护的人，只有一个，她的女儿张灵。可张灵杀王妈的动机是什么呢？难道也是为了财产？”</p>

江宁希想到了一种可能性。</p>

苏欣慧和王小涛通过走访和搜索网络八卦，调查到了张美玉年轻时的经历。</p>

苏欣慧道：“张美玉的妈妈在90年代的时候，开了一家理发店，做着不正经的生意。张美玉是她跟一个客人生下的，生父不详。</p>

她读完小学后就辍学打工，在KTV里当服务员。十八岁的时候未婚先孕，怀上了张灵。后来她认识了祁隆盛，带着3岁的张灵嫁进了祁家。”</p>

林司言问道：“有查到张灵的父亲是谁吗？”</p>

“没有。”苏欣慧叹气道，“都二十多年过去了，也没办法查了。”</p>

苏欣慧还找到了张美玉年轻时的照片。她那时候长得非常漂亮，单眼皮，看着乖巧懂事，有种恬静的邻家女孩的气质。</p>

江宁希翻看了那些照片。她发现张美玉年轻的时候，跟祁隆盛的初恋长得并不像。</p>

祁隆盛前三任老婆都长得很像，都是双眼皮，大眼睛，只有张美玉是单眼皮，丹凤眼。</p>

为什么张美玉跟祁隆盛的婚姻可以维持这么久？明明她是最不像祁隆盛初恋的那一任老婆。</p>

反而是张灵，长得有点像祁隆盛的初恋。</p>

江宁希对林司言道：“林队，我们去调查一下祁隆盛的历任老婆跟他在一起时的年龄吧。”</p>

“年龄？”林司言皱眉，他想到了什么可怕肮脏的事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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