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是名正言顺的东宫之位,其背后还有整个南疆,甚至三舅舅是大燕摄政公主的驸马,和大燕都有牵连。</p>
再加上其父越王身在雍州,手握朱凤军,其母云凰郡主仗着帝皇宠信,这十年间在京城完全没闲着,游走在大臣命妇之中……</p>
这么一捋下来,朝臣惊异发现,太子羽翼丰满,确实有资格和帝皇较劲了!</p>
朝堂之上,又是一次反驳。</p>
皇座上,哪怕过了十年岁月,依旧锋锐慑人的帝皇,盯着殿内小小却挺直的身体,眸色暗下。</p>
“太子关心朝政是好事,但勿要画蛇添足,你尚且年幼,更要谦虚学习,丞相没教你?”</p>
丞相萧声低眸,老实说,他现在也感觉有点不妙,可他似乎早被迫上了太子战车……</p>
小小身体,气势十足。</p>
酷似端木祈尚有一些幼态的小脸上满是严肃。</p>
“回父皇的话,儿臣自然知道何为谦,只是明知有更好的方法却不引用,这是闭塞视听,无视良臣谏言,明君不可为。”</p>
“父皇积威慎重,很多事大差不差,众臣都不会反驳父皇,可明明可以做的更好岂可不为?父皇可是不悦儿臣为天下民生的反驳之言?”</p>
众臣抽气,小太子竟敢指责陛下!</p>
关键是这话两头堵,帝皇想怪罪都找不到理由,这是十岁孩子能说出来的?</p>
端木祈眯眼:“谁教你说的这些话?”</p>
端木申眼底有一丝心虚,很快掩饰掉:“儿臣说的就是由心之言,父皇若要怪罪,儿臣愿意受罚。”</p>
罚自然是没罚的,下朝之后,端木祈以考核太子学识之名,命其在御书房默写大尧国律,写不完不能用膳,乐喜公公监督。</p>
端木申跪坐在皇案之后,看着比脑袋还厚的宣纸出神……</p>
端木祈在朝堂之上被自己的崽弄得不爽,自然是找其母亲安慰一下。</p>
这些年林栀意虽顶着越王妃的名头,住的却一直是端木祈送的那套宅邸。</p>
此刻青天白日,卧房之中,林栀意脊背抵在茶桌,面色潮红,满眼春情。</p>
已经过去十年了,林栀意的美随着岁月流转变得更有味道,一颦一笑都勾的帝皇恨不得让其融进骨血,一见面便是没完没了的折腾。</p>
十年之久,端木祈对她的心思不但没有淡,甚至与日俱增。</p>
因为没有后宫,她就是唯一的……咳咳。</p>
总之林栀意这十年都在做腰部保养,不然她估摸早就被折腾的腰肌劳损了!</p>
酣畅淋漓的爱意宣泄,端木祈把依旧每次都娇的要哭泣的人抱进怀里哄着:“栀栀,你再哭朕会继续,你可受得住。”</p>
抽泣声立刻僵住,林栀意暗骂,这是她想哭吗?</p>
难道不是端木祈太过分?</p>
端木祈大手在裸露的肩背上轻抚,把朝堂的事说了一遍。</p>
“最近那小子身边有什么不该有的人出现,他年纪小,容易被挑唆,你多看着点。”</p>
林栀意暗笑,挑唆的人在你怀里。</p>
想不到吧,哈哈哈,父子相残不至于,但装小女人这么久,是时候该她雄起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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