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涿邂也不是傻子,同一个女子欢好那么多次,突然换了人,他岂能分辨不出来?</p>
男女欢好,每个人都是不同的反应与感觉,尝试过后又中途换人,怕是裴涿邂刚进了屋子便能察觉出不对来。</p>
苏容婵面色一瞬的失态,但很快便深吸一口气调整好,在她对面坐了下来后伸手去拉她:“姐姐说什么气话呢,我费了这么大劲儿将你带进裴府来,哪里舍得叫蒋小公爷给占了去,你且好好同我说说他为何看中了你,说不准还能有什么旁的法子呢?”</p>
苏容妘看着面前嫡妹一张无辜又关切的脸,心里一阵阵恶寒。</p>
她将自己的手抽回,沉思片刻道:“他似是个老手,想必看上了、得手了的人定然不止我一个。”</p>
若非是经常做这种勾当,岂能在裴府见到她的第一面,就敢大胆来调戏她?</p>
苏容婵想了想,心中有了主意:“我想法子去探听,定会帮着姐姐解决了这事,姐姐可要好好谢谢我呢。”</p>
她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模样,笑意盈盈道:“礼尚往来,今夜夫君过来,姐姐可得帮我好好给遮掩过去,切记不能露出什么马脚来,否则不等蒋家上门迎你,你便要折在夫君手上了。”</p>
她口中说着威胁的话,视线一寸寸在苏容妘身上游走,最后落在了她的小腹上,下意识便要伸手覆上去,只是还未等触碰到,便被苏容妘给躲了过去。</p>
“你做什么?”她眸色语气皆是戒备。</p>
苏容婵挑了挑眉,探究的眸子扫视她,好似能把她彻底看透一般。</p>
“姐姐,我只是觉得奇怪,为何方才太医会说姐姐未曾生养过呢?可姐姐身边有了那般大的孩子,你说,是不是那个太医院的太医,是徒有虚名呢?”</p>
苏容妘觉得自己脊背都在冒着森森凉意。</p>
嫡妹果真将太医言语里的话主意到了。</p>
她尽力维持着面色不变,恍若未闻:“我哪里知道,许是随口一说罢,毕竟裴家新娶的夫人总不能是个生育过的妇人。”</p>
她回看过去,一字一句说的坚定:“宣穆是我的命,谁都不要想将我们分开,若是蒋家最后还是要纳我为妾,我若是做出什么偏激的事来,妹妹可不要太过惊讶。”</p>
苏容妘这话里还透着淡淡的威胁,嫡妹耸耸肩,没再说话。</p>
裴涿邂再次来正院之前,苏容妘一直没离开,她肚子仍旧疼着,坐在下人安排的偏房里半晌动不得。</p>
直到天黑沉了下来,她进了嫡妹的房间之中等着裴涿邂进来。</p>
门被推开的动静传进了耳中,她抬眸看去,男子缓步向自己走来,苏容妘喉咙咽了咽:“夫君,我今日来了月事,怕是不能与夫君同宿了。”</p>
她也是有些庆幸自己来了月事。</p>
昨夜本就是格外劳累,因着那助兴之物裴涿邂格外动情,腰身也好似更有了力气。</p>
更是因为她费了那么大的力气,将自己完全献出去,尽力去配合他的辗转,却未曾换来蒋家的事顺利解决。</p>
她的心凉沉的厉害,只是未曾想到,裴涿邂闻言非但没离开,竟然仍执意走到她面前:“无妨,我今日来陪陪你便好。”</p>
言罢,他眉心动了动,语气待着些不易察觉的怀疑:“既来了月事,白日里怎得还要吃冰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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