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俩是不是认识?”</p>
范长明顾忌她的面子,说的很委婉。</p>
“你的意思是,我跟这小子有私情?”</p>
徐云凤大觉可笑的摇头冷笑:</p>
“呵呵,范长明,你怕是疯了吧。”</p>
“你觉的楚州有人敢偷你的女人,还光明正大的闯进山庄来偷吗?”</p>
“再说了,咱俩在一块还算很和谐吧。”</p>
“我疯了,守着你一个十八的罗汉不要,去跟别人偷机?”</p>
“你再用脑子想想,要随便偷个机,就能把我给搞垮了,他得有多大号?”</p>
“你觉的放眼全国,不,全亚洲,全球,有这种奇男子吗?”</p>
说到这,她眼中泪水滑落,委屈的别过了头。</p>
范长明挠了挠头,郁闷的直唆气。</p>
作为男人,他确实感觉不太对劲。</p>
但听夫人这么一说,却又挑不出毛病。</p>
人又不是面粉捏的。</p>
甭说是亚洲人,你就是非洲的号来了,也不是说半个点,一个点就能把人锄松了的。</p>
关键放眼楚州,确实也没人敢来偷自己的夫人。</p>
除非那人神经,不要命了!</p>
哎!</p>
难道真的想多了,冤枉夫人了?</p>
他暗自庆幸没把话说破。</p>
想到这,范长明一把搂住徐云凤的蛮腰,殷勤赔笑道:</p>
“夫人莫要胡言乱语,范某对佛祖发誓,要有半点那方面的怀疑,教我天打雷劈。”</p>
做一次,打烂一尊佛像,佛祖在你心里怕是个屁……徐云凤心里暗骂了一句,嘴上却是抽泣着:</p>
“你就会说好听的,我又不傻。”</p>
“夫人,是范某的错。”</p>
“哎,也怪我爱夫人入骨,生怕错过了你。”</p>
范长明一脸真诚的道歉。</p>
徐云凤脸冲一边,哭的更厉害了。</p>
“别哭了,这里有三千万,我连夜安排夫人去澳岛赌场放松下,当我给夫人赔礼了。”</p>
范长明掏出一张银行卡,塞在徐云凤包包里。</p>
徐云凤暗中心喜,借机哭哭啼啼的继续狮子大开口:</p>
“合着我就是来贪你的钱呗,我是那好赌乱挥霍的人吗?”</p>
“在东安,我好歹也是商界第一女强人。”</p>
“要不是那遭瘟的害了我,能给你当雀儿一样圈着嘛。”</p>
“夫人要闷的慌,我……我改日请夫人去公司挂职就是了。”</p>
范长明一咬牙,为了美人,决定再动一动雪凝的奶酪。</p>
徐云凤很聪明,没明着搭茬,只是止住了哭声,转过脸道:</p>
“长明,你难道不觉的是自己的原因吗?”</p>
“你天天修炼佛门金刚硬功,打我来到山庄,除了月事,你一天至少是三回起,哪回不得个把钟头。”</p>
“人家就是铁打的,也得垮了。”</p>
“再加上你最近公司不顺,心情不畅,所以就把锅甩人家头上,怀疑我有私情。”</p>
“你不觉的很过分吗?”</p>
范长明仔细一想,确实、也只能是这般了,当即双手合十,鞠躬忏悔道:</p>
“阿弥陀佛,一切皆我之过。”</p>
“夫人,我向你保证,以后绝不再生二心。”</p>
“好了,你对我好,我能不晓得吗?”</p>
“走,陪我去挑挑厨子。”</p>
“最好是要会做西餐和料理的。”</p>
“嗯,粤菜的要一个,你不吃辣,川菜厨子就省了。”</p>
徐云凤多会来事,闹到这地步,钱也赚了,谎也圆了,拉着范长明有说有笑的去了。</p>
……</p>
秦小春随便找保安一打听,就知道了范雪凝的住处。</p>
这山庄是真够大的。</p>
别看住在一地,范长明住的东区,到范雪凝住的西边别墅,足足有好几里地。</p>
房间内。</p>
范雪凝正坐在床边上大发雷霆。</p>
陈旭在一旁低着头,收拾她的化妆品、名贵包包啥的。</p>
“雪凝,不住一块也挺好的,咱在外边不还有好几套别墅嘛。”</p>
“我看这地方风水不好,兴许换个地还能旺一旺呢。”</p>
一会儿,他收拾好了东西,双手扶住妻子的肩膀,笑着安慰道。</p>
“滚开!”</p>
“你算什么狗东西!”</p>
“让你办点事,你是啥证据没拍着,净出了一堆馊主意。”</p>
“要不是你,叔叔能赶我走吗?”</p>
“现在好了,我一走,这一半的地产未来还不知道落谁手上呢。”</p>
范雪凝抬手推开他,顺手就是一记脆响大嘴巴子。</p>
“是,是我的错。”</p>
“你别着急,来日方长,咱有的是弄死她的机会。”</p>
“只要徐云凤死了,什么都好说的。”</p>
陈旭眼中闪过一丝恨然之色,捂着脸依旧赔笑道。</p>
“你看看你的样子,真像一条狗!”</p>
范雪凝看着这没出息的软饭男,莫名的反胃恶心。</p>
正骂着,手机响了。</p>
是小春打来的。</p>
她瞬间心情灿烂了起来,怒气一扫而空,笑容灿烂的接了:</p>
“喂,到哪了?”</p>
“好,我马上下来接你。”</p>
“有,有朋友过来?”</p>
陈旭许久未见妻子这般娇滴可人了。</p>
记忆中,那是他俩刚谈的时候,偶尔有那么一两回。</p>
“嗯,你先拎着东西滚吧。”</p>
“我下楼去接个朋友。”</p>
范雪凝懒的鸟他,对着化妆镜补了下妆,选了双名牌高跟,踩着飞快下了楼。</p>
玛德!</p>
这贱人变心,又找了一个?</p>
一定是这样的,肯定是!</p>
打前几天回来后,以前每晚不做不欢的雪凝,已经好几天没让他碰,甚至连壶也不让当了。</p>
想到这,陈旭心凉了半截,不甘心的拎着行李箱跟着一块下了楼。</p>
他倒要看看,在楚州还有谁能挖了他的墙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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