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徽娘又收回了袖中银针,一身玄衣便飘飘然出现在了自己面前。面色冰冷眼神似淬了毒的刀子狠狠刮着那人的血肉,语调清冷陆徽娘依旧听出了隐隐怒意,“天子脚下又怎能容忍你这等龌龊之人肆意妄为。放着好酒好菜不享用偏偏要自寻粉身碎骨的苦果,今日便要让你尝上一尝。”</p>
陆徽娘急忙拦住了李珏的动作,轻轻摇了摇头,行礼道:“多谢这位公子出手相助。”</p>
李珏望着终究还是没有学会狠心的陆徽娘不禁叹了口气,对着那人训斥道:“若是再让我瞧见你不安分,必定不会再像今日这般放过你。”</p>
那人被唬得屁滚尿流地爬出了客栈,陆徽娘找来小二询问了一下损坏的桌子碗筷价钱,垫付之后极偶然地望向李珏,随即和明心便去了楼上。</p>
正翻了两页医书便听到有着敲门之声,陆徽娘开了门原来是叶展,他递过来一块银子,是方才的赔损钱财。陆徽娘没有拒绝,收下便又掩上了门。</p>
到了下午送方子的车夫回来。顺产带回来一句话,唯有一个好字。笑意在陆徽娘面上慢慢绽放开来,正想着不知道怎么丞相为何这样快地就答应了,回头一转眼便看见了那锭银锭子。看来是借了李珏的名气。</p>
晒了一天外面的雪化的差不许多了,常言道下雪不冷化雪冷,此刻便觉得冷意袭来。裹紧了被子陆徽娘便沉沉睡了去。</p>
翌日去了相府,丞相见到陆徽娘与往日不同,陆徽娘的笑意也更加深了些。阮静瞧着陆徽娘甚是古怪,差人去探了半天也没有探出个所以然。</p>
在书房,丞相如狐狸一般计算着开口询问道:“不知晓陆姑娘和勤王可算相熟?想来陆姑娘也还是勤王推荐的。”</p>
“不熟,略见过几次面。勤王推荐也是见丞相为静小姐面容愁心不忍,并无他念。勤王是何等尊贵,徽娘又怎会有荣幸攀附上一丝一缕的关系。”果然了,大抵丞相以为自己和勤王交好,或许可以拉近他二人关系。陆徽娘双眸亦带着精明的光芒,含笑如狐尾百合一般妖娆狡黠,又有几分对财富地位的向往和憧憬,低沉道:“枕边人难道不比勤王更容易知晓皇上天威?”</p>
丞相闻言一笑将陆徽娘从书房送了出去。</p>
陆徽娘一边与阮静开着药,其实并不需要那样频繁的换药,择了药膏定下来一直涂抹便可以痊愈了,但那样岂不是没有继续从相府待下去的理由,遂陆徽娘又一边让阮静的脸轻微恶化。</p>
丞相请陆徽娘前去书房的次数越发多了起来,阮静心中隐隐不安,私下里唤来陆徽娘疾声询问是不是打算要做什么勾当,警告陆徽娘不许打任何人认识事的主意。陆徽娘只说自己又能打什么主意,不过是寻求一丝庇佑罢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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