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好害羞哟,与哥怎么拿人家的内裤嘛。”
“哎呀与哥有点变态噢,怎么可以把人家的内衣那样塞呢?会变形的。”
“与哥要不要留一套我的内衣裤在手里,女朋友没办法陪在你身边的日子你好睹物思人呀?”
“嘿嘿这条新裙子本来要明天穿给与哥看的,与哥没有眼福了呢。要不与哥现在穿一穿,让我饱饱眼福?”
“……”
这不得惹得戴非与在她忙完之后在床上把她“收拾”一顿再睡觉?
他“收拾”她的时候,欧鸥少不得又咬着他的耳朵很开心地皮一下:“以前是我们听隔壁房间的人给我们现场直播,现在是我们给隔壁房间的人现场直播呢。”
戴非与:“那你小点声。”
欧鸥:“与哥不小点劲儿,人家怎么小点声儿嘛。”
戴非与:“你不小点声,我怎么小点劲儿?”
欧鸥:“那就都不小点了,隔壁可能也在通过动静做着点评。与哥不能丢人。”
戴非与:“……”
激将他的好胜心和男人的尊严,欧鸥得到的自然是……来啊,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时光。
是啊,大把的时光。欧鸥发现最近她总有一种错觉,觉得她和戴非与会一直这样开开心心快快乐乐地谈恋爱,不会分手。
她可能不会再遇到,比戴非与更令她感到舒服的男朋友了。
但,错觉终归是错觉,所有的美好突然间又被现实猛地一棒槌敲醒——
生理期的推迟,欧鸥一开始以为是她出差在外长期熬夜工作压力太大导致的紊乱。
从明舟市的机场直接飞去品牌方那里一共十天,第十一天欧鸥才回霖舟。她和戴非与通话的时候还提过这件事,说这个月的生理期已经离家出走二十天了,别后天去贡安找戴非与的时候,太激动了,生理期反而造访,那他们的约会可就完蛋了。
戴非与一本正经地说:“我们的约会内容很丰富,不是只有滚床单一项。”
欧鸥:“可我最喜欢的就是滚床单。”
戴非与叹气:“我的价值只有陪你滚床单。”
欧鸥:“呀,与哥怎么现在才有这个正确认识?”
一时调侃一时爽,自己的男朋友自己哄。
这回欧鸥哄戴非与的方式,就是……把以前欧鸥在浴缸里泡澡时通过电话让他听到的动静,变成现场直播的视频画面。
香艳诱人的画面一出来,戴非与就制止她,要她洗澡就好好洗,他要挂断视频了。
欧鸥说,他挂断,她也就是从隔着屏幕和他一起乐乐,变成她一个人自娱自乐。当然她肯定也是撒了娇不许他挂的,毕竟面对着他她自己搞,更有感觉也更带劲。
戴非与的意识力是非常容易被她瓦解的,他最终还是没挂视频,不过全程捂着鼻子,防止自己喷鼻血。
其实生理期不来挺好的,自娱自乐结束的欧鸥微微气喘着双手枕在浴缸壁上托着下巴和戴非与聊道。
戴非与已经知道了她每次生理期的痛经都得死去活来快褪一层皮,理所当然地认为她所说的“挺好”指的是不来她就不用受罪。
欧鸥一勾唇,把后面的话讲完:“这样我们就不用顾虑我的生理期,多好几次do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