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首小马从柳阿姨口中学来的曲子。

今时今日在柳阿姨的故乡听他哼，乔以笙另有一番感触。

完整听完一遍后，乔以笙说：「这首曲子看来应该就是霖江这边的方言了。或许我明天可以问问梁阿姨确认。」

陆闯不置可否。

他悄无声息的。

片刻后，乔以笙察觉到他的手指轻轻勾了勾她颈间的项链。

又间隔数秒，他开口：「如果不是早早地交给了我保管，

我后来不放心将它留在人流混杂的筒子楼里，怕被偷，另外找了个地方寄存，它就没了。」

乔以笙不知道他口中所言地早早交给了他保管，具体时怎么个情况，但她记得筒子楼是小马和柳阿姨的最后一个家，柳阿姨也是在筒子楼的那个家里被陆家晟的人找到了，死在了那里。

不是说过当时逼柳阿姨自杀后，住所里的全部东西都被当垃圾处理了？老豆也只是捡回了柳阿姨的衣服，后来陆闯给柳阿姨买的陵墓里葬的就是柳阿姨的衣服。这样想过去的话，当时黑宝石也在的话确实很难保留住。

而因为陆闯现在突然冒出的话，乔以笙猜测，陆闯刚刚可能是真的做噩梦了。至少肯定梦到了柳阿姨，梦到了某些往事。

一时间，乔以笙只想亲他。她也确实就这么主动亲了亲他。

黑暗中，陆闯斜挑眉：「乔圈圈，现在谁是禽兽？」

「我是禽兽呗。」乔以笙坦然而无所谓地将这个词揽到她的身上。

陆闯这么欠的人，可不就蹬鼻子上脸了，故意捏着她的下巴问：「乔圈圈，你这算是哪种禽兽？母老虎？」

乔以笙：「……」

她究竟为什么要管他是不是梦见柳阿姨、梦见往事了？

乔以笙立马垂首摸着自己的肚子说：「瞧，你们的老父亲就是这副德行。」

「趁机编排我呢乔圈圈？」陆闯抢着跟她的肚子说，「别听你们妈的。」

乔以笙：「别听你们老父亲的。」

陆闯：「别听你们妈的。」

乔以笙：「别听你们老父亲的。」

陆闯忍无可忍的口吻：「……乔圈圈，谁老了？到底谁老了你给我讲清楚。」

乔以笙还真就给他讲清楚：「鸥鸥跟我科普说，说一般男人过了三十岁，那方面的能力就下降了，J子质量也堪忧。」

「呵，又是你的好姐妹给你瞎科普。」陆闯嗤笑，手指隔着衣服勾她的皮肤，「你确定你信你好姐妹的鬼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