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做过排骨吗?”聂季朗并不记得这件事。
“不是给我做的。”莫斓帮他回忆,“我们结婚的第一年,婆婆的忌日,厨房少准备了一道菜,你一时兴起,我帮你打下手。”
聂季朗恍然:“记起来了。”
“……”
晚饭在莫斓认为十分融洽的氛围中结束。
当然,这份“融洽”并不特殊,他们之间几乎没有不融洽过。
他很尊重她,她想要的,只要他能给,几乎都能满足她。
包括夫妻该有的x生活。
嫁给他之前,他承诺,他们可以有名无实,而且即便有名无实,他也不会因为“无实”而在外面有其他女人。他本人不介意她在外面有她自己的感情,但由于她名义上是他的妻子,不能行差踏错,所以必须牺牲她的情感自由,他会补偿她。
婚后第二年,她提出,她希望他们坐实夫妻关系,他同意了,只是提醒她考虑清楚。
她考虑得很清楚。
今晚的晚饭后,聂季朗照例去书房处理公事,莫斓给了送过一次水果,然后坐着看电视等他。
聂季朗没有忙到太迟。
莫斓也在他从书房回来后,关掉了电视。
聂季朗摘掉眼镜,放在他那一边的床头柜,莫斓在他躺下之后,关掉床头灯。
卧室陷入黑暗。
莫斓在黑暗中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听着他平缓的呼吸。
约莫五分钟左右,莫斓问:“季朗,睡了吗?”
莫季朗回答她:“还没有。”
这已经成为她的一种暗示,他很照顾她的体面,在此之后便很绅士地不再让她一个女人主动。
所以,很快地,聂季朗覆身过来。
他从来不敷衍她,莫斓轻易沦陷在他的温柔相待里,忘记这只是,他给她的弥补,她会觉得,他已经在这段婚姻里,喜欢上她了。
他能精准地捕捉到她的需求,所以莫斓总是能很愉快。
今晚却有点不同,他好像不清楚她还想继续,莫斓在他进浴室之后迅速地空虚。
她在心里打腹稿,想在他出来之后,再暗示他一次。
可聂季朗是穿着外出的衣服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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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鸥后来还是自己一个人去玩了跳楼机。
不过玩完跳楼机,她就觉得没劲了,打消了再去其他项目的念头。
由于时间还早,欧鸥在做完美甲之后,又让司机小哥哥送她去蹦迪了。之前在推荐榜上搜罗的酒吧和夜店,她还没有全部打卡完。
——计划最后因为某人泡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