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点疼又怎么样?”说话间,欧鸥的嘴唇不可避免地摩擦他的手指。
他的手指则在她张开嘴时,顺势滑入她的口腔。
欧鸥是想闭合嘴巴的,不过齿尖稍稍咬住他的手指往他指肉陷进去一些,便没继续用力了。
这么一遭,她的舌尖滑过了他的手指印上湿润,她舌尖的触感传到他的脑髓中,他的手指则在她的舌尖留下痒意。
“我看看你的扁桃体。”他说,语气一贯地温和,只是嗓音低沉了些,仿佛是从他的胸膛传来的,通过两人的肢体接触递到她身上。
欧鸥笑,微微搭在他手指上的红唇便启开些,隐约露出她的舌肉,闪着一些水光,愈发衬出似有若无碰在他手指上的舌尖的湿滑。他伸来她嘴里的是他的那只左手,左手的那根食指,她认为他就是故意的。
他也笑着,欧鸥能通过眼镜镜片瞧见他的眼神比方才幽深不少。
“我看看你的扁桃体怎样了。”他重复,有点不继续纵容她胡闹的意味,多用了一根手指,固定住她总想闭合的嘴唇,像医生一样用食指压平她翘起来的舌头,他往她口腔里张望她的喉咙。
看了会儿,他下结论:“还在发炎。”
他的手指准备抽出,欧鸥的两片嘴唇覆盖下来,含住他的指头,舌尖也十分意地轻轻地吮,牙齿磕在他的指腹上,给他留下麻和痒。
他没给反应,镜片上折着光。
欧鸥吮了一会儿,主动松开,松开他的食指时,唾沫拉出丝。
她盯了眼,勾唇,凑近到他耳边,意有所指地轻声问:“像不像?”
那天晚上在泳池,抱她回房间之前,他收回手之盯着他的指头看的那几秒。
“小鸥。”他直接用同一根手指推了推他鼻梁上的眼镜。
“我不是在这里?”欧鸥吟吟笑,反手帮他摘掉了他的眼镜,然后折叠起来,像太阳镜一样,插入一只镜脚到她的领口里,刮在她的胸前。
他这副眼镜仍旧是金丝细边的,和原来那副特别像,但细看镜框的弧度略微不同,镜脚也没有透明硅胶的包裹。
所以,镜脚的冰凉的金属质感,和她胸前的皮肤直接接触。
随着她的动作而滑动在她皮肤上时,很难不令欧鸥记起她自己玩他的眼镜时的一些回忆。
“现在可以好好亲一亲你一个星期没碰的小女友没?”欧鸥很故意地用了个引人遐想的字眼。
他笑出的气息拂于她的鼻尖,拢在她身后的手指描摹着她展露的光滑的后背上脊柱的起伏,视线聚焦她的脸,两三秒后,咬住她的唇。
第一次,从落势便是热烈的。
他的热烈,只会加倍点燃她的热烈。
欧鸥收缩他圈在他脖子上的手臂,另一只手抓过他的手,放在她的腿上。